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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你覺得,趙信會好呢,還是不會為好呢?」
姚靜忍不住一笑,說道:「自是不會為好。」
這外邊還有虎狼窺伺呢?
陳足道說道:「此次不會,日後主公只怕難得這般難尋得機會了,也許只有叛軍出兵定安之時,主公才再有機會名正言順成為州牧。」
姚靜嘆道:「若是能減少自己人的鮮血,晚些日子又何妨?」
陳足道就是欣賞姚靜這般性格,心狠手辣卻也仁義。
「主公當知,在今天之前,就有解決此反間之計的法子,可主公不用之。」
姚靜回想當初叛軍第一次攻南城之時,她和陳足道之間的談話。
趙信有四子,其中嫡次子未曾婚配,在這樣的局面下,若是姚靜提出嫁入趙府,趙信當能放心姚靜出兵援救,並且也不會在意姚靜在他軍中威望加深了。
畢竟,這年代,女子嫁人就是一輩子的事了,哪怕姚靜這等女人不放權,但是日後她的一切還是趙家子嗣的。
這個法子簡單又實用。
只是被姚靜否決了。
並非針對出嫁一事,而是這件事不符合她的利益。
誠然這次能夠解決此次反間計,但是未來呢?
士族就是個泥潭,她可以娶,但是絕對不能嫁,但是如今的局勢,趙信是不會接受姚靜娶的。
娶趙氏子弟,以後是趙氏子弟是她姚家人,趙家制約不了,她也無需顧忌趙信。
而嫁的話,就會給姚靜套上一層枷鎖,將來她要州牧之位,只能逼迫了,這樣的話還會擔上不孝之名。
這不符合她的利益,所以姚靜拒絕了。
這時候,外面傳來匆匆腳步聲。
姚冶得到姚靜的準許,前來稟報許善之求見。
姚靜早就聽出了許善之的腳步聲,她點了點頭,然後對陳足道說:「你去吧!」
他人行動了,陳足道也需要行動了。
今天晚上,就看誰更勝一籌了。
許善之匆匆走進來,看見陳足道離開,他不由地一愣。
姚靜卻笑著招呼許善之坐下。
「這麼晚了,善之先生有何要事?」
許善之連忙整理好心情,俯首作揖,懇切的說道:「主公,日後州府若召主公,還請主公莫要前去!」
姚靜神情很放鬆,還是說道:「原來是此時,還請善之先生莫要擔心,我都清楚。」
許善之點點頭,他的心情並不好。
許善之不知道叛軍會用什麼詭計,但是他能料到必定是能讓趙信有名正言順的藉口對姚靜下手。
至於什麼樣的藉口?大概投敵最簡單了。
而且這些天,叛軍都不曾攻姚靜,姚靜換了城守,叛軍還是不曾攻,在普通百姓眼中,還真的是可信的。
許善之想得很清楚了,只要姚靜不出軍營保住性命,哪怕姚靜投敵的流言滿天飛,甚至人證物證都拿到,趙信也得忍下去,畢竟姚靜還有大軍呢?
但是這事情出來,也不免會壞姚靜的清白名聲。
他就怕姚靜為了證明自己去州府。
到了這時候,許善之對州牧完全不相信了。
他也不知道叛軍什麼時候動手,不過想來就在這幾天,所以,他才連夜過來覲見。
「來,善之先生不妨與我對弈一番,想來很快就有結果出來了。」
許善之一驚,他看向姚靜。
姚靜已經跪坐了下來,開始捻起了棋子,說道:「這盤棋我和足道未下完,不過足道已經被我的棋子逼入死局,善之先生且來看看可有解法?」
許善之走過去,眼睛看向棋盤,然後又時不時看姚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