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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靜不在乎他們是否輕視自己,但是這些權利場上的人,一旦輕視她了,她的好東西就會被覬覦,定然會給她弄出麻煩事來,她可不想在備戰期間去處理這些事情。
所以,姚靜將粗獷的張豹先派入了州府,除了他的武力值強大,可以威懾一部分人,還有他的性子直也能州府的人多加掂量。
沒想到,張豹取得的戰績比姚靜一開始打算得要好。
姚靜淡漠地點了點頭,也不準備下馬來,金蒔觸及姚靜的面容,心中不自覺一緊。
因為這看起來的確稚嫩的面容,但是她的目光所過之處,竟然讓他生出緊張的感覺來。
金蒔知道,這感覺就是面對上位者所會產生的。
金蒔一直沒將石澗郡的女太守放在心上,哪怕這女太守帶兵來援,他還是沒將其放在一個平等的位置上,現在初次一看,金蒔知道自己錯得離譜。
一個年輕的姑娘家,能帶兵收復石澗郡,不管她是不是幸運,但收復就是收復,而且還得到朝廷承認的冊封,比之男兒來要困難得多,他不但不能輕視,反而要更加重視她的手段。
金蒔心中一嘆,好在,他醒悟過來還不慢。
這時候,親兵護著的馬車停了下來,許善之走下來,金蒔的瞳孔微縮。
許善之神色複雜,他知道金蒔不喜歡自己,甚至忌憚自己,他被州牧厭棄得那麼快,除了自身原因,這金蒔也功不可沒,而在寧匯郡的那場刺殺,許善之沒拿到證據,但是他清楚,這金蒔是最可能的。
金蒔不知道他已經另拜了主公,這次姚靜出兵救援,在金蒔看來難免是因為他立下了大功,怕他重新起復而已。
姚靜指使說道:「金主簿,州府我知道的地方,善之先生和你是舊識,他又是此次本郡軍馬軍師,你便陪他將最近州府戰事和他說清楚吧!」
完全是吩咐的語氣,格外高傲。
金蒔低著頭,他的臉色有些難看,不過因為低著頭沒幾人看到。
姚靜說完,就不再管顧,她重新拍馬,看來是完全沒想入金蒔的馬車,而是直接騎馬前去州府。
真是囂張!
金蒔看向許善之,沒想到,許善之竟然還是笑著的。
這不和他的性子啊,這女太守剛才可算得上無禮了,許善之的性子竟然不諫言?
卻不知,許善之將解救州府的希望放在姚靜身上,而且對於姚靜自主作戰深以為然。
畢竟石澗郡軍隊打仗自成一套體系,而且這些都是石澗郡的兵力,讓她交出去也未免太強人所難。而且,真交出去了,許善之只怕還會更擔心。
畢竟,姚靜能聽得進他的諫言,這兵力交出去了,肯定是給州牧,州牧如何能聽他的諫言?
既然不能將兵力交出去,那麼必要的強勢高傲是必須的,而且姚靜是對金蒔這主簿,而不是州牧,許善之根本沒覺得有什麼不對。
許善之是剛直不錯,但是有時候和他說通了,他也是一個格外會變通的人。
金蒔見姚靜帶著大部分人走了,還留下一百來親衛保護許善之,心情並不好。
他現在算是清楚了,如今別看那女太守只是郡守,她那態度和擁有的兵力,只怕是和州牧平起平坐的,甚至可以說,州牧還需要特別仰仗那女太守,因而對其產生退讓。
金蒔忌憚許善之,也不喜歡許善之,與其說是擔心自己會被州牧冷落,不如說,他是很嫉妒許善之,否則也不會派人在許善之眼見著要翻身,就想置他於死地。
「金主簿,主公讓你將最近的戰局好生說說,你隨我來!」
許善之直接說道,也很不客氣。但是,他真不是故意的,因為他以前在州府就是這樣公事公辦,毫不客氣的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