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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是真的忠於大齊,雖然權利慾大了點,但是真心認為他是大齊的臣子,所以,中都天子拿出了十成的誠意,父親還是去了中都為中都天子桓覽效命。誰知道,這一去就沒回來了,也回不來了。
父親寵愛連氏,連氏一直以他年紀小還需多雖大儒學習,到如今,父親出了變故,他除了大公子之名,卻無大公子之實。
他也是現在才得知,連氏早早投靠了中都天子,父親一大半因為天子的誠意而進京,還有一小半不得不說是連氏的枕頭風了。
可是,他現在知道得也太晚了。
他明白這一切得真相時,上官家都在杜熔和連氏的手上,父親也早就被桓覽設計殺害,他什麼都做不得。
而且,還得為了母親和兄弟姐妹們,為了蟄伏,暫時聽命於杜熔。
二叔上官衡是他想盡辦法讓他逃走的,也讓他前去欽州幫救兵,他希望,欽州和杜熔能兩敗俱傷,然後他再勸服遼州鐵騎從關外回來坐收漁翁,掌握住整個遼州。
欽州勢強,杜熔勢弱,他看似被強逼,其實卻非常配合的順從杜熔調兵遣將。可是不過一個多月,杜熔就敗得如此之快!
他也沒想到,姚欽州一個比他還小上三歲的女人心機手段會那麼深狠。
他的計劃一敗塗地,可是也讓他從未有過的清晰看清楚了一個道理,那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利益,比不過強權,也比不過忠誠。
士族不得罪強權願意捨去利益,各州郡郡兵不忠誠杜熔,所以在出現姚欽州的強權和二叔的所代表的上官氏忠誠,讓杜熔再也無法調動。
如果有機會……他一定會……
「拜見姚欽州!」
原來,就這麼點時間,他和胡齊光的馬已經飛馳到了十里亭外,胡齊光也在第一時間下馬,然後就在亭外對著十里亭中間坐著的人跪拜道。
姚靜快走兩步,出了亭子外就將胡齊光扶起來,雖然不喜歡這胡家,但是胡家做出了正確的決策,她還是會給予足夠的體面和屬於他們能得到的利益。
「快快起來,不必多禮。」
胡齊光見姚靜親自扶他起來,心中定了定,看來他是做對決定了。
他做主投靠,贏得了這位姚欽州的歡心。
「胡族長一路辛苦。」
胡齊光連忙表示無礙,一番寒暄後,姚靜將目光轉向上官羽。
十六七歲的白淨書生,看起來弱不禁風,這樣的面貌,無怪,上官木成了遼州州牧,甚至後來封了王,也不冊封嫡長子為世子了。
除了上官木寵妾室,更多的是,這上官羽尾實不能做遼州的繼承人!遼州是何地?大齊的邊州,年年要抵禦外族侵略的民風彪悍之地。
「這位便是上官大公子了?」
胡齊光說道:「正是。」
上官羽垂下眼,說道:「羽謝過姚欽州出兵為遼州清除叛逆。」
姚靜笑容不變,也不接他的話,開始側身一讓,請他們兩個進入石桌休憩。
隨後,姚靜便一直和胡齊光說著各種閒事,對於上官羽不曾搭理,最後到了時間,姚靜引胡齊光和上官羽進了鄖縣縣衙。
與此同時,全武憊帶兵進了阜寧郡。
從欽州城出發到如今,已經快兩個月了,姚靜拿下了遼州二郡。
阜寧郡的郡治和南遼郡不一樣,阜寧郡基本都儲存得好,不像南遼郡為姚靜血洗了一番,南遼郡的政治軍事,姚靜還從欽州調了不少可以為官的人手過來。
阜寧郡,除了兵權,郡治和士族,姚靜都沒動,一切照常發展,就帶著上官羽和大軍前往州城。
這時候,姚靜發出的勸降已經是第八次了。
從一開始的杜熔投降,就饒其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