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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州平定,姚靜得了平叛之名,又豈會不繼續前去幽州。
一旦去了幽州,那麼幽州聯閤中州一起攻冀的壓力無疑會大為減少。
劉赦要壓力減少,姚靜要擴張地盤,兩方心照不宣,姚靜帶領十萬兵馬從丹平出兵遼州。
欽州和遼州相鄰,其中遼州州城離欽州丹平郡極近,幾乎就在姚靜一點兵,欽州遼州邊境上的南淵關就陳列了三萬大軍。
杜熔更是比姚靜的軍隊更早到達南淵關。
三軍如常行軍,南淵關嚴陣以待,姚靜帶兵駐紮在十里坡,並沒有第一時間攻城。
上官衡老實地將遼州還有可能歸順得人手告訴了姚靜,姚靜站在坡頂,依稀能見南淵關的模樣。
「南淵關城高牆固,不過因為面向南方而非塞外,上面關口可守衛的人數不足三千。」
三千守軍,三萬大軍輪換,那是可以連續支撐十天。
姚靜的十萬大軍怎麼可能連續攻擊十天?
隨著欽州一切事宜已經走上了正軌,陳足道這此也難得隨軍了。
在到達南淵關前,知曉南淵關援兵三萬,兩人就在思考破城之法。
最快的莫過於將守城將士引出,但是,敵軍又豈非傻的,放棄守城優勢來和姚靜十萬大軍硬碰硬?
杜熔雖然借了上官木的手令,可是能夠將上官木的弟弟上官衡逼得出逃,可見也是個厲害角色,這樣錯誤的戰法,姚靜是不需要有絲毫指望。
「將上官衡帶過來。」
姚靜嘆了一口氣。
雖然杜熔將上官衡逼得出逃,但是並不代表普通士卒不認同上官家。
上官木前些年曆經千辛萬苦和遼州計程車卒百姓打退匈奴,上官家對於遼州的百姓和普通計程車卒不可能沒有絲毫影響力。
陳足道說道:「第一日就用上官衡,是否太過浪費?」
姚靜搖頭,說道:「杜熔能逼上官衡出逃,他就不可能沒想到上官衡回去挑撥一事,就以此來看看杜熔應對手段,看你我是否低估了他。」
陳足道說道:「上官木也太過任人唯親了。」
上官衡完全是紙上談兵,而且心情軟弱,一被杜熔抓住,就那般容易將權力全部奪走了。
這上官衡權力被奪走,一心就是逃走,而不是留在遼州召集舊部。
姚靜點點頭說道:「這裡的兵馬大多數是遼州兵,遼州將士一向守衛邊關,對於中都朝廷有著天然地尊崇,加上還有上官木的詔令,上官木又將一半心腹帶去中都,剩下的交給上官衡實數昏聵之舉。」
「本以為遼州會出現內戰,誰知上官衡如此不堪一擊,聽到上官木被殺,就完全失措,讓杜熔一舉頂了他的位子。」
陳足道也不由地嘆聲可惜。
再得知杜熔開始在遼州動作,佈置下的內線以上官木被殺的訊息好激起雙方爭鬥,誰知上官衡如此讓人失算。
若是內戰,現在他們也不會被擋在這南淵關。
「啟稟主公,上官衡帶到。」
姚靜回座坐下,陳足道跪坐下下手研究南淵關附近的地圖。
「見過晉侯。」上官衡連忙行禮。
姚靜笑著叫起,並招呼他坐下。
「晉侯是要攻城了嗎?」他一臉的希冀。
姚靜笑道:「南淵關有三萬大軍,杜熔也在,急不得的。」
上官衡低下頭去去,想起杜熔,他又恨又怕。
他的長子……
「晉侯叫我來,所謂何事?」
姚靜溫聲說道:「南淵關要強攻,只怕大半個月都沒結果,上官都尉擔憂遼州城內情形,時間緊要。」
上官衡抬起頭,說道:「那晉侯可有妙計,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