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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靜慎重得說。
她對於這突然而產生的妖孽之才還是有些猶疑的,她之前沒發覺什麼不對,需要陳足道提醒才知定安兩意,不是她真的不知定安真正的意思,而是她完全沒想過會有人看出她收到劉赦的求和信。
陳足道被姚靜這麼一說,也慎重起來。
「主公想得對,是鈿太過激動了。」
他冷靜下來,之前他看到這個卷面的時候的確太過激動了。
歸根到底,陳足道也是非常為姚靜操心的,恨不得姚靜能得天下良才,然後一統天下,實現她所說的科舉。
同樣的,作為科舉的前身招賢令能取得的效果,陳足道也非常重視。
招賢令的效果越來越好,才能讓他對未來的科舉更有信心。
如果能招到一個妖孽之才,這招賢令就是極大地成功。
姚靜點點頭,說道:「這樣的情況很小,先生想得很對,此人是奇才的可能性更大!」
低頭看卷面,隨後問道:「上面無名……他人呢?」
陳足道這會兒也不由苦笑:「不知此人之名,他只參加一場就離開了,第二場尋卷主人之時,見過他的說此人已經離去。鈿一看此卷,便讓見過他的人帶兵去追!」
姚靜心中同樣產生可惜,不過卻道:「先生勿自擾,他不留名,可見也未有投我欽州之心。」
陳足道就是因為此人沒有投欽州之心,才心急派人去追的。
姚靜愛才,但是若是確確實實地錯失了,她也會保持尋常心,剛才那話是安慰她手下第一心腹謀士。
陳足道和姚靜在一塊也快兩年了,兩人常常一起議事,可以說對對方都有了解,他當然明白了姚靜的寬慰之心,然後露出笑容點了點頭。
「主公,劉赦來求和,想來是篤定中州會大變,主公,我欽州也得即時做好打算才是。」
姚靜點點頭,嚴肅的語氣下完全掩飾不住她的決心:「不管如何,不僅僅出雲郡和章臺郡,就是定安郡也必須奪回!」
定安郡位置太過敏感了。
定安郡是天然的屏障,可作為欽州拒冀州的門戶,反之,冀州得了定安郡,就相當於拿掉欽州的門戶,可是隨時進攻州府。
為了欽州的安寧,姚靜也必須拿到定安郡。
和談,劉赦如果拿出定安給她,她可以考慮考慮。
若只是出雲郡和章臺郡,她是不會同意的。
但是,劉赦怎麼可能將定安郡交出來?
姚靜顧忌著他,他又何嘗不顧及姚靜,萬一他將定安郡還給了姚靜,姚靜撕毀盟約帶兵入冀州,那可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又十日,中都郎玡殺天子,並立不足一歲的小兒為天子的訊息擺在了姚靜的案桌上。
饒是姚靜知道京都會亂,但沒想到天子會被殺。
陳足道沒有一絲傷心,天子離他太遠,而且,他的心早就不向著大齊天子了。
聽到天子的死訊,又被郎玡那等莽夫立了不足一歲的小兒為皇帝,他徹底放下心來。
自此以後,誰也不能名正言順,一切都得看各州郡主公的本事了。
陳足道忍不住去看姚靜,對於姚靜的信心越發充足起來。
「劉赦好手筆。」
「說動了各大世家不算,還能挑動莽夫幹這等大逆不道的事。」姚靜頗為感嘆。
陳足道接過訊息。
「劉家幾百年的經營了,在中都埋下能人,並不奇怪!」
「至於郎玡……」陳足道反而笑出聲來。
「此人,下臣見過。」
姚靜頗有些興趣地看他,等待他說郎玡此人。
「雖好色,卻也有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