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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軍一路亂成團地回到軍營,直到呂賊連殺了數十人才將他們穩定下來。」
姚靜還沒說話,張豹大叫可惜。
「若是剛才出去追擊了,定能叫叛軍回不去。」
趙信臉色變了變。
叛軍五萬攻城,無功而返,還損傷不淺。
想著今日激烈的攻城之戰,雖然守軍死死得守住城池,沒讓叛軍得到一絲機會,但是也看出這分強度,十分得可怕。
將心比心,今日若是他得軍隊來抵擋,這會兒城頭上只怕死傷無數,就是打退了叛軍,只怕也只剩下殘兵了。
姚靜看了看城樓四周。
「一切以州府安危為重,張豹你在這守著,有什麼事立刻派人來軍營稟報,不得私自出兵,違令者斬!」
張豹站直了身體,說道:「諾。」
姚靜轉頭對趙信說道:「州府大人,靜先告辭,您若有吩咐,靜知曉後馬上來拜見大人。」
趙信點點頭。
「此次之戰,賢侄女當為首功,本州當記下為賢侄女表功。」他的語氣又進一步和煦起來。
姚靜笑著稱謝。
姚靜走後,趙信頗為熱絡地看向張豹,張豹對於趙信這火熱的眼神不禁起了雞皮疙瘩。
「州牧大人,某將這就去巡防。」
說完,就逃之夭夭了,趙信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
趙信不禁失望起來,他搖了搖頭,然後也帶著已經清點傷亡的親兵走下了城池。
他還得去看看南城得戰果,並回州府和諸將議事。
一旁的金蒔將趙信失望的模樣看在眼裡,心中有了主意。
「主公小心太過了。」
姚靜將今天戰場上的情形和許善之、陳足道說了以後,許善之連忙說道。
姚靜看向他,許善之說道:「呂達志此人,若真要詐退,定然不會在今時。」
許善之在州府參謀的日子也算長了,之前不管州牧是否聽得進他的諫言,他還是會時常分析叛軍的舉動,叛軍主將呂達志和第一軍師崔友,也自然是他觀察的重點。
許善之固然拜了姚靜為主公,但是到底不是看著姚靜從一縣之地發展出來的,對於姚靜的過往,他也頂多隻是停留在他人的給他的訊息之中。
而陳足道不是,陳足道是跟著姚靜一起謀奪石澗郡城的,相處過程中,姚靜表現不凡,陳足道自然也會認為姚靜是強悍的。
這樣一來,外界之人對姚靜的認知,陳足道和許善之的觀感並不一樣。
陳足道因為姚靜的強悍,和妙破石澗郡城,他覺得敵方叛軍得知姚靜帶了四萬兵馬來援,也應當過多研究姚靜,不欲與姚靜硬碰而設計詐退,以引誘姚靜這等年輕氣盛之輩上當。畢竟姚靜的確太年輕,而且從她出兵以來的戰略可謂都是鋒芒畢露,鋒芒畢露之人,文采武功厲害,但是這樣的人難免都會折在年輕氣盛之上。
而許善之卻只從外人口中得知姚靜的厲害,並非親眼所見,雖知姚靜不同尋常,但是沒有探聽出虛實前,他們是不會輕易出手的,畢竟詐敗要做的成功也需要付出不少代價。沒探聽清楚虛實,就做詐敗之舉,很有可能得不償失。
所以,此次許善之料定此次叛軍兵敗是真實的,頂多用的是非精兵而攻城試探。
他給姚靜解釋清楚,他所知的呂達志性格。
在所有人看來,此次叛軍兵敗太過悽慘,退走後毫無秩序,給人一種不可思議的情況,定然是有詐。
但是他們都忘了,呂達志本身就非善類,當初他可以煽動數萬百姓為他提供進攻冀州州城機會,那麼今天也會犧牲一些新兵達到自己所想要的答案。
今日大戰,許善之想,呂達志定然是將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