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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做出來的衣物等各種穿戴東西,姚靜開始安排商戶送到市場買賣,姚靜扶持她們一個月後,就已經不需要姚靜再填銀子進去了。
織室中除了織女,還有管理階層,也都是女眷。
姚靜抬起頭,看著姚燕,見她模樣,心中有些失望。
這些日子,姚靜其實將姚燕看在眼裡,她很多政務和帳目都不明白,很多地方都亂成一團,在男子官吏面前不敢說話等等……這些都是很正常的事。
姚靜之所以不管,是想看她能不能反應過來,積極去適應。
現在看來,果真不適應嗎?
姚靜想了想,她並不勉強,政務上不適應,總有其他地方適應得。
就像織室,管理和教習。
這對於姚靜來說,這也是很重要的。
姚靜要用姚燕,是為了提高女性的身份地位,但是,女子為官其實並不能改變這個社會現實,想要改變身份地位,只能從生產力上和思想上著手。
織室是個開始!
女子在生產力上有了話語權,她們的思想意識到了,那就可以慢慢改變,那麼未來女子為官能夠水到渠成地產生。
「可以。」姚靜答應下來。
姚燕驚喜地看著姚靜,她還以為自己會被阿靜罵一頓呢?
「順寧你下去吧,明天你就過去,我會讓人給你安排好。」
姚靜又說道。
姚燕連忙點頭。
姚靜和郡城一眾文武在郡守府議事。
等到有了具體章程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許善之一直等在府外,可見,他對這個結果有多心焦。
「足道兄!」
許善之和郡城文武不大熟,而且這些人也是不會洩露剛才的會議,等到看到陳足道,許善之顧不得那麼多就直接去拽他。
陳足道摸了摸不長得鬍子。
「善之莫急,莫急!」
許善之怎麼能不急,這可是關乎州府和天下局勢的大事啊!
「足道兄你且和我說實話,姚太守欲出兵何處?」
陳足道不急不忙,悠然地說:「自是中州,主公甚是渴望建功立業,善之當知曉,主公身份,最急切地還是立功得到認可,此去中州,是最能揚名立功的途徑。」
許善之跺起腳來,說道:「足道兄就不曾看明白……姚太守若走,州府危矣?」
陳足道說道:「非也,州府,恐死局而已,中州穩當!」
許善之一聽臉色大變。
「我這就去尋姚太守!」
邊說,邊準備往郡守府沖。
陳足道連忙拉住他,說道:「善之你現在和我來。」
許善之只想再去勸諫姚靜,並不聽。
陳足道說道:「善之且聽我說來,我是勸諫主公前去州府的……」
許善之聽到這句話,放才順從下來。
陳足道將許善之拉到一旁清淨處。
「比之中州,州府看不到功業,而且甚是危險,若非我再三相勸,主公只怕下了決定……」
許善之眼睛一亮,忙問:「這麼說,姚太守並未下決定?」
陳足道說道:「主公已經開始命眾將整軍,雖不下,卻也和下了沒什麼區別!」
許善之慎重地看向陳足道,說道:「那足道兄你拉住我是為何?」
陳足道說道:「若想主公改變主意,還在於善之身上。」
許善之不明白。
「足道兄這是何意?」
陳足道說道:「善之兄若能有九分破州府叛軍計劃,我再幫著勸,還有機會讓主公改變主意!」
許善之嘆了一聲:「我若有九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