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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靜騎馬飛馳回郡城,隨後直奔郡守府。
「人呢?」
「已經被扣押到獄中。」
姚靜說道:「不需扣押了,直接殺了。」
姚峰不由地垂下頭。
「主公且慢!」
迎面而來的陳足道馬上前來阻止。
姚靜繼續快走,陳足道馬上跟上,兩人進了書房後,姚峰帶著人很習慣地守在外邊。
「冀州使者如此唯恐世人不知來到郡城,不殺之恐多謬言。」
「冀州也是大費心機了,從延州繞過來,到了郡城才宣揚出冀州來使身份。其心險惡,無需多想。」
陳足道說道:「冀州如此作為,看似離間,其實主公細想,其實不然!」
姚靜一聽,心裡稍微冷靜些,不過不是離間又是為何?
陳足道說道:「劉赦若要離間,豈會用此等張揚之法?主公只需立即處死來使,就可以證明自身清白,劉赦,梟雄也,豈會是此目的!」
姚靜聽了之後,徹底冷靜下來。
陳足道說得對,劉赦來了這麼一手,怎麼可能這麼容易破局?
「還請主公許鈿見上一見這位冀州來使,屆時再殺也不遲。」
陳足道得了訊息第一時間就趕來了,不過人迅速被姚峰扣押入了獄,就是陳足道沒得到姚靜的命令也是見不到人的。
姚靜思慮一會兒,說道:「也好。」
陳足道施了一禮,姚靜連忙派姚峰帶人護著陳足道去看冀州來使。
姚靜想了想後,也在後面跟去了。
姚靜並未露面,陳足道帶著人進去看人。
冀州來使很淡定地坐在獄中,無絲毫害怕的樣子,彷彿這監獄就想是普通的屋舍一般。
陳足道皺緊眉頭。
「汝是何人,吾代表主公誠意而來和姚太守合作,怎不見姚太守親來?」
此人高傲地說道。
陳足道摸了摸自己的鬍子,此人……
「你主公是誰?」
此人皺眉:「吾早已說明,冀州劉赦是吾主公。」
他的話一落,陳足道笑了,而沒露面的姚靜眼中的殺意也褪去,轉而替代的是潮弄。
「如何合作?」陳足道慢悠悠地說道。
「自是請姚太守出兵,假藉助州府守城進得州城,再與我冀州軍裡應外合,得到欽州。」
陳足道聽了也不惱怒,笑道:「我主公助冀州得欽州,又有何好處?」
此人傲然說道:「吾主公是漢室之後,日後定然是取齊而代之的天子,主公大公子愛姚太守之才,願與之締結婚姻……」
他還未說完,陳足道就哈哈大笑起來。
此人皺眉,喊道:「汝無禮也!」
陳足道笑容未散,卻拍了拍手,當下,跟著他來的姚靜親兵將此人抓住。
並不是為了他逃跑,而是為了防備此人自盡。
「好了,笑話也說得差不多了,你的主公是誰!」
此人連忙掙扎:「姚太守為齊氏百官所不容,何不投我冀州……」
陳足道聲音冷了下來:「你主公是誰!」
此人繼續說道:「主公大公子為主公嫡子,文武……」
他的話還沒說完,陳足道聲音更冷:「你主公是誰!」
還不等此人再開口,陳足道繼續說道:「你再不交代,便將他的手臂砍下來。」
此人的臉色終於變了。
他不怕死,但是他怕被折磨啊!
「你若是冀州劉赦的人,我問你之主公是誰,上下尊卑有別,你豈敢稱呼劉赦之名!」
此人臉色完全沒了血色,原來這是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