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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玉目瞪口呆,許善之說的是什麼啊!
如果他不是主公之臣,他當贊一句許善之遠見,可是他是啊!
他第一反應,就是主動聽到了會如何?
只怕會立即氣的隔了他的職吧!
「石澗郡不能動,我自當去勸主公收回此令。」
說完,就大踏步準備走。
付玉只得用力去拉扯他,並將他拉住,他清楚得很,主公剛下了令,他這會兒若是去諫言,算是抗命之舉,只怕這次搞不好是被主公丟進牢裡了。
「善之兄請慢!」
許善之不理會,欲掙脫付玉,付玉這會兒雙手拉著他了。
「善之兄,主公令已下,豈可朝夕令改?」
付玉也是聰明人,他知道許善之的性子,若是說什麼你去說了,主公會大怒,你許善之會性命不保之類的,許善之是絕不會理會的,所以付玉說到主公的聲名和威望問題,果然讓許善之停了下來。
付玉見狀,手鬆了下來,看看四周,確定無人後,說道:「主公之令,說是讓石澗郡的姚太守自專,要是她覺得有本事,就去出兵……你且去看看,若是局勢實在不行,你可以想辦法勸服那姚太守!」這後面幾句話,付玉的聲音小的不能再小,只怕連許善之都聽得格外艱難。
付玉是聰明人,也是小心人,同樣的,他也是重情又懂得變通的人,這樣的人,是最能讓主公省心,也同樣有著不錯的人緣。
許善之思慮了片刻,不答話。
付玉說:「主公此令定不能改,畢竟已經在眾官下了詔令,你此去若是諫言,主公只道善之兄你不想去,屆時不讓善之兄你去……如果是心大想要立功的,前去石澗郡後,鼓勵那姚太守攻打定安……豈不是……」
許善之哪裡會不明白付玉的苦心,只是他的思想是為人下屬的,得主公提拔,當無謂生死聲名為主公前路著想。
「罷了,我便去石澗郡,也好……我也想看看那位女太守!」
付玉露出笑容。
說道:「善之兄到與旁人不同,對那女太守格外看重!沒有如他人一般有絲毫的輕視!」
許善之說道:「非我不輕視,是她之所為輕視不得,你觀她三戰,她的對手都犯了輕視她之大錯,所以,我不能也不敢有絲毫輕視!」
付玉笑了笑,對於那位姚太守也有了些許興趣。
「那鐘太守還說了眾多石澗郡變化,據他所言,石澗郡人口已增……」
付玉將今日鐘太守說的石澗郡之事全部說來,許善之的眼睛有些一亮,兩人不知不覺中出了糧倉。
付玉見許善之往右走,忙將他拉住,說道:「軍營就在左邊,善之兄何故往右去?」
付玉問著,又在懷疑擔心許善之還想去勸諫主公,畢竟主公的州牧府是往右走的。
許善之的臉上露了些許笑意,說道:「我去主公府,將我所查完的帳薄交去主公府,便再來軍營。」
付玉懷疑道:「可真否?」
許善之點頭。
付玉見狀,只能選擇相信他,畢竟到了這地步,如果許善之還是沒想通,他也沒有辦法。
人生在世,總有很多人很多事都不盡如人意的。
卻說許善之去了州牧府將帳薄交去後,明明已經被派了其他差事,還是對這差事辦得事無差錯,交接的官吏恨不得這喋喋不休的許善之早點滾蛋。
軍糧精算到半年以後就算了,糧中一石粟配小麥能省一日口糧都算出來了……算出來就算出來,但是能不能不要教他計算的方法……
根本不需要好不好!
軍需官欲哭無淚,正好,金蒔走了進來。
軍需官大喜,打斷許善之的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