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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她轉過話題:「常太公呢?」
文先儀也恢復如常。
「被常家接回去了。」
姚靜思索道:「你可去瞧過了?」
文先儀點點頭:「姚小將很有分寸,沒有進城,他就一直瞞著太公身份,直到到了郡守府,這才將實情透露出來。常太公急著回府,屬下這才讓人通知常眀過來接人。」
「你做得很好。」
文先儀說到這裡似乎有些難言之隱。
姚靜問道:「還有什麼?」
文先儀拱了拱手,道:「常太公得知主公你入住……郡守府,似有不喜……」
姚靜笑了笑:「我當是什麼事,無妨。」
一個老頭子,又有個位高權重的兒子,早就不當天下大部分人為一回事了。
在他看來,她一個未及笄的女孩做了石澗郡郡守,簡直是開玩笑。
「萬一太公向太尉……」文先儀頗為憂慮。
姚靜揮手,止住他接下來的話。
「人已經平安送到常府,在世人面前,常氏受我恩惠,這就足夠了!」
常太公對她不滿更好,那麼常太尉需要姚靜進入京城做官,這常太公定然會第一個反對。
而石澗郡郡守,是姚靜打下來的,常太公就是還是看不起一個女流做郡守,也只能暫時忍了。
畢竟常家已經許了諾,而石澗郡現在在姚靜的掌控之中。
文先儀見姚靜絲毫不當做問題,頓時啞然一笑:「是修多慮了。」
姚靜想了想,說道:「既然太公平安歸來,先儀你不防以我的名義前去拜見。」
她就不過去了,因為沒必要。
文先儀點了點頭。
入夜,姚靜為姚銀鼠設宴,都是心腹宴會,而且大多數武人,於是整個宴會顯得格外豪爽。
姚銀鼠也顯得比午後見時,心情平復得多,姚靜發了話後,他已經能夠和張豹喝酒了。
「銀鼠兄弟,你能回來實在是太好了……當初你沒回來,我還哭了一場。」
姚靜搖搖頭,拿起酒喝了一口。
當初貴縣之戰,張豹沒去,所以姚靜帶著殘軍回到成縣後,張豹這渾人沒看到姚銀鼠還真大哭了一場。
後來姚靜告訴他,姚銀鼠被她派去做任務去了,總算消停下來。
說起來,姚靜手下的將領,姚銀鼠和姚靜出自同村,卻在這麼長的軍營生涯裡,和姚銀鼠最好的不是同村的姚大山、姚全等人,而是張豹。
這樣一來,姚靜手下的將領如今也隱隱分了派別。
第一派,是以姚大山為首的姚家派,姚大山下的姚全、姚萬銅等姚氏族人抱成一團。他們之中都是軍侯,未有一個校尉,不過到底是姚靜的鄉親,在軍中威望很不錯。
第二派就是以嚴奎安校尉為首的成縣派,這一派都是在成縣投軍的,其中李武、塗亥幾位軍侯也在裡面。嚴奎安向來不多話,但是人十分穩重,又曾是官軍出身,加上姚靜對他的另眼相看,在軍中也是一等一的大人物。
第三派就是張豹了,按說,他要和姚家派混,到底是一開始就跟著姚靜的,不過這傢伙對誰都一樣,看得順眼都叫你兄弟,看不順眼的就會找他比鬥。他又是校尉,如今被姚靜安排著帶郡城新兵,這導致,讓他反而成了一個新的派別。而且,這一派的人還是最多的。
三派已經分出來,現在只是更親近和親近之說,沒什麼負面影響,姚靜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說到底,所謂的派別還是需要得。
姚銀鼠是姚家村的孤兒,他只有母親,沒有父親,於是他隨了母姓,他九歲的時候,他母親就病死了,姚銀鼠就一個人在村子過日子,他身手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