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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在你面前賣弄自己的閱歷和深沉?”
“你覺得我會嗎?”我反問。
“謝謝!”他很敏銳的知道了答案,跟我舉舉杯,“謝謝你今晚聽我說這麼多,我想我今晚可以睡個好覺了。”
“誰謝誰啊?這話應該我來說才對!”我笑。輕鬆了不少。
“你看,你笑的樣子很美嘛,對,就這麼笑,我喜歡!”祁樹禮點點頭,看著我,鏡片後面的那雙眼睛泛著無邊的光芒,我也看著他,不知道那光芒來自何處。這個男人很深。我在心裡這麼感覺。
『32』第六章 可怕的真相(二)
可是一回到闊別數月的家,我的情緒很快又崩潰,抱著米蘭哭得稀里嘩啦,把她那套價格不菲的寶姿洋裝蹭得全是鼻涕眼淚。
“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人不人鬼不鬼,”米蘭一點也不同情我,嘖嘖直搖頭,“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白考兒!”
一聽這話我哭得更傷心了,想想這些年的混亂無常,說不清過去看不到未來,我真恨我自己,為了一個耿墨池,把自己搞得如此落泊灰暗。
“哭什麼哭,你以為全世界就你悽慘啊?”米蘭的脾氣不知怎麼變得很壞,“櫻之比你更悽慘!”
我馬上止住哭泣。“櫻之怎麼了?”
“離婚了!”米蘭沒好氣地叫。
我倒吸一口涼氣,這麼快!
“什……什麼時候的事?”
“就在前天。”
“我走之前都好好的,怎麼說離就離了呢?”
“什麼叫好好的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張千山搭上那個女人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那櫻之她現在……”
“搬回孃家住了。”
“毛毛呢?”
“判給了張千山。”
“那怎麼可以?”我叫起來,“毛毛可是櫻之的命根子。”
“那有什麼辦法,櫻之的單位幾年前就買斷了,沒有撫養能力,孩子當然只能判給張千山,”米蘭憤憤不平,又很難過,“房子、大部份存款也都給了他,櫻之一夜之間什麼都沒有了……”說著她抬眼看我,略帶嘲諷地說,“現在你還覺得你悽慘嗎?”
我不知道怎麼給父母交代,當他們問起我這三個月的去向的時候。“我沒事,就在上海進修。”這是我事先編好的謊話,馮客回上海時我也是這麼叮囑他的。但是細心的母親來長沙見到我後還是起了疑心。我知道她是專程來看我的(我不敢回去見她),無論她如何盤根問底,我就是死不開口,最後送她回去的時候在火車站她還是問:“你是不是又和那個姓耿的男人在一起?”
“哪有的事,我跟他已經分手兩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又在糊弄我!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如果不是跟他鬼混,怎麼會弄成這樣?”母親早就心知肚明。
“媽,我……真的沒有……”
“你還想騙我,你這幾天老是在吐……”
“我胃受涼了……”
母親不說話了,定定地看著我,站臺上的風很大,白髮翻飛的母親那麼無助地看著我,恨鐵不成鋼的悲傷讓她暗黃的臉更顯蒼老。她一句話也沒說,轉身上了車,連頭都沒回。火車緩緩在我面前碾過,我奔跑著搜尋車窗裡母親悲傷的面容,可是看不到,她在躲著我,是我傷了她的心!最後我只好獨自佇立在站臺淒冷的寒風中,掩面痛哭,那一刻,我從沒這麼覺得自己虧欠父母過,從沒覺得過!
“你的子宮壁本來就很薄,又做過一次手術,如果再做,恐怕以後很難再懷上,就是懷上了也保不住。”這是回長沙後當我檢查出自己懷孕後醫生給我的忠告。
媽媽,我在心裡說,我怎能將這件事告訴你?!我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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