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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兒的外套就坐在外間看書,她大驚小怪地咋呼起來:“哎喲娘娘!最近可冷了,快穿上那大氅吧!”說著,她抓過被我置在一邊的大氅,為我披上了。
我放下書,順著她的手緊了緊大氅領子,方笑道:“沒事,屋裡暖和著呢!對了,你可知道御醫院裡哪位大夫醫術更好一些?”
小喜想了想,回答道:“據說還是馬大人的醫術最好。先前各位太妃們都是馬大人給請的脈,有什麼大病小病的都能號出來。”
要是這位馬大人真是這麼厲害,那我就放心了。不過我還是要再見識見識。其實一直給我診脈的是另一位御醫,雖然他的醫術也相當高明,可畢竟只是專擅婦孺之症,我不好對他說明關於容可的事情。既然馬御醫是高手,請他一定沒錯了。
保成初五就會出宮回府。
我一個下午都提醒著自己,明天就要好好籌劃一下哪位御醫跟著保成回府最恰當。這事兒不能晚,因為御醫一般當值的時候是不能出宮的,除非跟著某位皇族並得到手諭才算是出診,方可出宮。我得確定下人選,然後給保成說一聲,免得到時候他不清楚狀況。
就這麼一直唸叨著,從中午就不知去向的翔成被我念叨來了。
“你身子不舒服了?怎麼想起來問御醫的事?”翔成揮退了所有人,趁我不備,在我臉上啃了一下,拉過我問道。
我正好想著容可的病情是不是很嚴重,一時忘了翔成忌諱“容可”這兩個字,一說就會冒火。我缺了心眼地順著思緒張嘴就說:“不是我生病了,而是要給容可張羅的……他那病似乎越來越厲害的樣子,我想著保成出宮的時候完全可以讓馬御醫跟著一起去給他看看……”
翔成將我的臉扳向他,我看他眼中隱有火花閃爍,“你,有空關心別人的病情了,嗯?”
我吞下了後面那句“我很擔心他”,心虛地想要扭頭,卻怎麼都扭不動——翔成的手勁很大啊!不過好在並沒有扳疼我。
權衡了一下,我換了個說辭:“保成很擔心容可的。而且總不能一結了容家的案子,他們家最後留下的唯一一人就不在世間了吧?”
翔成冷臉沉默了好一會兒,就當我以為他要反對的時候,他最後竟說:“薛御醫比較合適。”
我愣: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他在告訴我哪位御醫更擅長治心病嗎?可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不是一直很反感我過於關心容可的嗎?今天怎麼一反常態的肯冷靜下來了?
“怎麼了?”翔成好像很彆扭似的地鬆了手,坐在了我躺著的榻邊,拿過我剛才看的書就翻起來。我略一伸頭,見他也沒個目標,就這麼翻著,於是說道:“這個……是繡樣圖,陛下您什麼時候也對刺繡感興趣了?”
翔成攥緊了手,把書都攥出了一道握痕:“……這書,不錯!嗯,說得很有道理……”
我心裡忽然漾滿了一股奇妙的讓人渾身發酸的喜悅:這個男人在害羞呢!他是不是怕我看出他吃醋了?
從嫁給翔成之後,我總是無視他對我的好。可人就是這麼奇怪,一旦當我能接受了他的時候,卻越來越覺得翔成可親可愛。當然,這裡面並不包括他對我做的那些可惡到極點的事情。
想到這裡,我抽走了翔成手上的書,決定要任性一把。拉起他,然後把因為不知我到底想要幹什麼而有些反應遲鈍的他直接拉出了門外。接著,我當著他的面,甩開了他的爪子,關上了門板,“咔噠”一聲落了鎖。
翔成在門外呆了好半天才想起來拍門:“婧女!你這又是幹什麼?!”
我在門裡面,先是微微地翹起嘴角,後來忍不住笑了個前仰後合。就這麼笑啊笑的笑到岔了氣,我連忙用手按住肚子揉著,邊咳著喘著,邊笑著說著:“陛下……您呀,您……呵呵……您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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