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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被視線穿透的體無完膚,裴然忍著眼眶的溼意,狠狠瞪了安辰羽一眼,任由燕為卿撥開看盡笑話的眾人,溫柔的拉著她退場。
普通人很難理解撞衫的嚴重性,可是如果處在那樣的環境,面對美豔的對手,撞衫是每一個女人心頭血淋淋的傷口。也是各種酒會最大的笑料,被比下去的那一個就準備灰頭土臉被人笑話一年吧。
走出門口那一瞬,裴然哭了。
她傷心的是,作為丈夫的安辰羽掛著諷刺陰狠的笑,在她舉步維艱的時刻,冷漠的凝視被一群女人當成笑柄的她……
宴會一陣喧譁,裴然與燕為卿詫異的回眸,隱約看見文婷哭的梨花帶雨,哭著朝後門衝去,愣了一瞬的安辰羽想也不想,也邁開長腿追了過去。
……
大家的說的楔子部分是在婚後的第三年,這才是第一年半,裴然與安辰羽真正的矛盾還沒激發,我保證激發那一刻是大虐,虐飛所有潛水員!
淚奔,從一天九百多票直接降到昨天的三百多票,親們,乃們好狠心吶,害的我情緒低落了一整天,碼字也米力氣了,嗚嗚嗚~
緣起緣滅應有時 Chapter 40醋意
當我在嫉火裡痛苦掙扎的時候,你卻對另一個男人笑如春風,你讓生不如死的我如何放過你?裴然,我是如此的煎熬,所以你也別想好過——by安辰羽
那天晚上燕為卿開車送裴然回家,過了不久安辰羽也回來了,裴然沒想到他回來的這麼早。
安辰羽似乎想找她說話,她提前上床睡了,第二天還要上課。不過她還是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
他說文婷最近正給文海旗下一個品牌代言又是文海外甥的女朋友,一不小心成了整個酒會的笑柄,他看在文海的面上也就逢場作戲追過去說了兩句,其他的沒什麼,文婷就要結婚了,跟他半點關係都沒有。
然後,他又悶聲悶氣道出了最想說的:不要跟燕為卿走的太近。
一個方知墨已經成為安辰羽揮之不去的陰影,如今又憑空冒出了一個燕為卿,他甚至不知道裴然是怎麼勾搭來的,可是男人的直覺有時候也很敏銳,他不喜歡燕為卿,因為這個男人一看就不俗,在宴會上四兩撥千斤都一出絕對是見過大世面的,而且這傢伙長著一副小白臉的模樣,真怕裴然一小心給迷惑了,畢竟她才十九歲,正是迷戀王子的年紀,呸,他不就是白馬王子麼,也沒見她迷戀過!
眨眼,大二的課程也邁進了一部分,裴然的成績進步神速,讓教授連連咋舌,直誇她在創意這方面很有天賦。裴然也不否認,學習專業繪畫技巧就是為了廣告創意。她希望畢業後能進一家正規公司,當一個坐在高聳入雲的寫字樓裡拼搏的小白領。
當然,學習畫畫還有一個原因,這是她心頭的秘密。
畫室裡,陽光一點點灑進來,外面鳥語花香,裡面人淡如菊。她纖細的手指捏著一隻鉛筆,卻停頓在某一處,筆鋒徘徊畫中人的眉宇,久久落不下,依稀記得方知墨蹙眉時會形成一個很有男人味的“川”字。
燕為卿突然不想打擾這一幕,目光貪婪的虔誠的落在裴然蔥白如玉的皓腕,被日光照射的肌膚幾乎要透明起來,隱約看見湛藍湛藍的血管,讓人彷彿聽見了裡面的血液流過的潺潺聲,皓腕居然還戴著他送的椰殼手環,很廉價的地攤小玩意,沒想到她這個少夫人拋卻金銀珠寶,獨獨隨身攜帶這個。
“這個男人是誰,我快趕上我帥了!”燕為卿突然從裴然身後冒出,嚇得裴然險些摔了手中的鉛筆,雙手本能的想要合上畫板。
燕為卿笑嘻嘻的抬手一頂,看上去很溫柔,卻足以抵擋裴然的氣力,他輕鬆拿起這幅還未完工的肖像畫,嘖嘖道,“這不會是的夢中情人吧,有夠帥的,怎麼不照著我畫呀,我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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