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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車床等一套裝置,自己跑業務,並順利的把業務發展到了海外。九零年代,何正藩移民去了香港,那時他的資產已經不下千萬。後來他轉行入房地產生意,在香港房地產低潮時期賺了不少,爾後又回到苑江以股東的身份重新投入糜氏運作。糜章池大約就是在這時,依靠何正藩多年來與各界人士建立下的人際關係,而使糜氏邁上了走私一路。
那之後葉辛在糜陽的姑姑糜章琳的保險箱裡找到了一些證據,但因為一些原因,她並未及時上交。可是這些證據表明,何正藩能在苑江興風作浪多年,是與他的靠山有著很大關係的。這也就是為什麼糜氏明明已經垮了,他卻可以順利的從監獄裡保著命出來。
葉辛越想越是緊張,手心裡涔出不少汗。糜陽自然有感覺,握了握她的手,主動同何正藩講了話。
“乾爹。”
何正藩衝他和藹的笑著點了頭,“來,坐。”
兩人坐在他對面,何正藩在他們牽著的手上一掃,笑容又浮上了臉。
“乾爹,您找我們來……有事?”糜陽試探著開了口。
“啊,有點事。”何正藩把點好的選單交給陳維,陳維出門前葉辛下意識的看了他一眼,忽然在他手上發現一個牙印。大約是新咬的,顏色很是分明,她心裡一顫,立即就猜到了那是芒妮的傑作。何正藩注意到葉辛陰晴不定的表情,鼻子裡哧出一聲冷笑,“今天我被叫去了派出所,好象是姚遠先生的孩子丟了,懷疑與我有關。”
糜陽變了臉色,“乾爹,那孩子不是姚遠的,只是因為一些原因,戶口在他那裡,必須由他報警。”
“這我知道。”他將臉又轉向了葉辛,“葉小姐,看來你已經給了小陽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就不多問了。”
葉辛早知何正藩會對他們的舉動了如指掌,此時也只能沉默以對。
何正藩將茶碗拿起來撥著茶葉,像是漫不經心的說,“小陽啊,陳維去了許久,你幫我去看看是否出了什麼岔子可好?那小子,就是讓人放心不下,這不前天還把我一車子給撞壞了。”
“我……”還沒說出話來,糜陽的袖子被葉辛一拽。他扭過頭,看見葉辛衝他遞了個眼色,這才反應過來,“我這就去看看。”
還未走出門,卻又擔心的回頭望了望,然後嘆著氣出去了。
“何先生,您想對我說什麼?”葉辛一臉決然,此刻便就是為了芒妮,何正藩叫她以命抵命都是可以的。
何正藩笑了出來,“葉小姐何必緊張,我記得五年前你比現在冷靜的多,難道果真女人生了孩子,就會變得不理智起來。”
“請您別把事情扯遠了,有些事,我們心裡都清楚。”
“你說的對,有些事,我們心裡都清楚。”何正藩把那茶碗放下,嘴皮上粘著片茶沫子,他又拿了巾子來擦,“五年前你來糜家的時候,我就知道你不簡單,可沒想到竟是如此的不簡單。”
“您也一樣不簡單,不管是五年前,還是今天。”
雙方都話裡有話,彼此都心照不宣。
“哼,”何正藩雙手攏在袖裡,“你是個聰明人,我也不必繞著圈說。五年前我只有一件事一直很奇怪,只要你告訴我答案,我就把你要的還給你。”
“什麼事?”
“我大哥糜章池犯事的許多證據,只有糜家人才有辦法拿出來,就算是小陽也沒那個資格,你又是如何得到的?”
葉辛微微變了臉色,“我自然有我的辦法。”
何正藩並不因為她的敷衍而生氣,只是又轉而說了其他話,“是啊,你們公安都是守口如瓶的人,這樣才能辦成大事。五年前為了釣出我們背後的人物來,你們可真是花了不少心思,比方說當時的方於海,如果不是你臥底得來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