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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堂而皇之地給她找夫婿了,還全是目前朝堂中的青年才俊。
這一年來在陸府裡他費勁心思才把齊光之前在宮中養出來的壞毛病給改了。
在明青的心中,路離一直是無所不能的,自家公子肯定會有萬無一失的方法將夫人和小小姐從宮裡救出來。他二十出頭的時候便開始跟了路離,那時路離才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年郎,可卻有深不見底的心思與城府,無論什麼事情都能考慮周詳,那時起他便認定了路離。
後來他聽從了路離的吩咐,離開京城去了禾都。
他起初以為自己不再為公子所信寵,沒想到那時的公子便已經想得如此長遠,早已預料到了後來的事情。甚至後來用金蟬脫殼之計離開京城後,也不忘在宮中安插連皇帝也沒有發現的內應。
看來那時的公子就已預料到了今日之事。
他問:“公子,您打算如何辦?”
路離道:“取筆墨來。”
明青應聲,隨後呈上文房四寶。只見路離執筆揮墨,不到片刻的時間便寫好了一封信箋。待筆墨一干,他裝進信封,吩咐道:“讓人暗中交給夫人。”
明青問:“公子是想與夫人裡應外合?”
“不,我只是告訴她,我到了。”
明青微微一怔。
方才他看到信箋上密密麻麻的,可不止三個字。
路離彷彿看出了明青的疑惑,他含笑道:“這是夫妻間的情趣,你不懂。”
他用委婉的方式告訴齊光,他已經到了京城,順帶提醒下她,亂花漸欲迷人眼,花草再多,她也莫要多看。至於裡應外合之事,無需他說,他們已有夫妻間的默契。
作者有話要說:~(≧▽≦)/~啦啦啦,明總管,人家夫妻間的情趣你自然不懂哈哈哈哈
☆、第八十章
齊光不由莞爾。
江德忠偷偷地瞟了眼;沒看清信箋上寫了什麼,只知前不久有個宮人鬼鬼祟祟地摸來挽月宮;將信交給了他;說是他家主子給平月公主的。
江德忠問他們主子姓什麼;那宮人說是姓路。
起初江德忠還想了老半天;宮裡的妃嬪哪個是姓路的,後來與齊光一說;瞥見齊光眸中的柔色時,他一拍大腿;心中頗有懊惱之意。
姓路姓路,不就是路離麼!
他一早就知道菀菀是路離的女兒,一算歲數;肯定就是之前秋季狩獵的時候懷上的,身為皇帝的貼身太監,他又豈會不知齊光哪天跟路離行房?只是他現在見到齊光,以為是迫於無奈才生下菀菀的,沒想到齊光跟路離又好上了。
他踮起腳尖,瞅呀瞅呀瞅,瞟呀瞟呀瞟,終於看清了一句話——亂花漸欲迷人眼。
他愣了下,正想繼續偷瞄時,冷不丁的迎上了齊光的目光。
江德忠訕訕一笑。
“殿……殿下……”
齊光收起信箋,掀開油燈的罩子,點燃了信箋的一角,須臾便已成灰。江德忠終於沒有忍住,好奇地問:“殿下何時與他在一起了?”
齊光說道:“一年前。”頓了下,她又說道:“過去之事也無需再提。”
江德忠明白齊光的意思,遂點了點頭。
此時,齊光又說道:“接下來阿弟恐怕會有些忙了……”
江德忠一聽,怔了怔,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齊光輕描淡寫地道:“大魏的人來京了。”
。
議事殿。
齊軒與一眾朝臣正在上早朝。齊軒端坐在龍椅上,仔細地聽著底下朝臣的啟奏,一切與以往並無什麼不一樣。直到快下早朝時,齊軒的心腹忽然從議事殿後方匆匆走出,壓低聲音在齊軒耳邊說了幾句。
具體說了什麼,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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