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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番話真的起了作用,抬頭望著帶著笑意的釋天,雁卿也忍不住露出了一抹微笑。轉頭見門外的雨還在一直下,雁卿向門口退了一步。
“魔尊陛下剛剛在花園內坐了那麼久也該累了,雁卿就不打擾你休息了。你若有什麼事直接喚我一聲便可。”
雁卿說罷,直接消失在門口。而釋天愣愣的站在原地看著雁卿消失的方向愣愣出神。蜷縮在袖中的雙手慢慢抓了抓,掌心的空落落的感覺直達心底,門外吹進來的微風撲在身上,釋天竟猛的打了一個激靈。
轉身,腳步踉蹌的走進內室,釋天褪去鞋子緊緊的把自己包進被子裡,兩隻修長的手掌緊緊拉住被角,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視窗。
“你可知道他是我們的敵人,雖然你身上,你身上流著他的血,縱然他想放你一馬,但是九天那些人會放過你我嗎?神界的人會放手嗎?最終,等待我們的只有死路一條。”
輕輕翻了個身,釋天左手摁住腹部躁動不安的魔嬰,右手搭在了臉上遮擋住了那雙黑色的眼眸。
“你真的是魔嬰嗎?傳聞魔嬰暴戾成性,嗜血如命,為何你卻如此這般?你放手好不好?只要你放手,我答應你以後統一六界之後,我會放他一條生路。”
釋天見腹中的魔音許久沒有動作,苦笑一聲緩緩閉上了眼睛。
雁卿隱在房中,見床上的人呼吸悠長顯然已是進入了夢鄉。顯出身形為他拉好被角,便在釋天床邊坐了下來。側頭看著釋天用手護住的腹部,雁卿抬手輕輕的撫摸著被子生怕驚擾了裡面的魔嬰休息。
轉頭看向進入夢鄉還依舊眉頭緊蹙的釋天,雁卿嘆息一聲點了他的睡穴,伸手將他眉間的褶皺撫平。
“為何總要那麼固執,你做你的魔尊,六界之內和平共處不是很好嗎?你既然已經知道上界的人是不會罷手,你又何必頑固與之對抗?”
雁卿的手指順著釋天的眉間輕輕滑動著,等到他回過神來,自己的手已經撫在釋天那張俊逸的臉上。滑膩的觸感從指間一直傳入大腦,那柔軟的觸感有些讓雁卿放不開手。
腦中不自主映出那日釋天□著身子在他身下流淚掙扎的場景,一股熱流順著心臟直達小腹。見狀,雁卿忙收回手掌閉上眼睛默唸起了清心咒。
齊王府內,李修然一臉怒火的握著手裡一張空白的宣紙直接砸到面前的黑衣人臉上。見李修然發怒,那名黑衣人立刻俯身跪了下來,修長的身形不禁微微顫抖。
“屬下無能,請主子恕罪。”
聽暗衛這樣說,李修然怒極反笑。來來回回走了幾次,抬腳將跪在自己面前的人踢倒在門邊。只見那暗衛脊背碰到門框,整個人悶哼一聲又快速的爬回李修然面前重新跪了下來。
“無能?!無能?!讓你們調查一個人,這都幾天了,交給我的居然是白紙一張。我養你們不是讓你們白吃飯的,再給你們三天時間,三天之內若是再沒有一點兒訊息,那你也不用來見我了,滾出去!”
那暗衛道了聲是,隨即躬身退出房間。李修然看著那暗衛的樣子,冷哼一聲走到書桌後坐下,伸手端過放在桌上的茶盞,低頭喝了一口,那苦澀的茶水讓李修然一陣火大。伸手將茶盞扔到門邊,揚聲叫了聲守在門外的小廝。
李修然表情不耐的伸手解開脖頸間的扣子,聽到門口的腳步聲,立刻抬頭準備罵人,當他看到進來的是井然,所有的話便有嚥了下去。
井然看著地上一片狼藉並沒有說什麼,蹲□將碎了一地的瓷片一塊塊撿起放在手中。喚來門口戰戰兢兢的小廝,井然將碎瓷片交給他,倒了杯茶端在手中便朝李修然走了過來。
“殿下何須發那麼大的脾氣?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
“哼,交給他們的事這都幾天了,到現在什麼線索都沒有找到,你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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