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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最先到的重新排隊,看著沒跑完的進行跑步,大慨過了十幾分鍾第二集團也跑結束,龍衛讓他們在另一出列隊,等到最後一群跑完後時間已經過去兩個小時十七分鐘,我看著第三個集團的六十三人,我說道:“這就是我們部隊裡的精英嗎,我們這裡要的是全能的,並不是只在某些方面特別突出的,‘許山多’這六十三人你給我安排車子,送他們到第二基地,剩下的全不到食堂吃飯,半個小時後到禮堂聽課。”
就這樣一個早上,一場跑步下來,就被刷下六十三人,他們如果在將來的訓練中被留下來,但也已經失去天軍中層軍官的選拔機會,除非在以後的天軍中有比較出眾的軍功,否則他們也將永遠是一名士兵。
早上隨著大批的工程機器人的到來,一座大型的天軍訓練場被建設起來,這裡將是這些最後被留下的三千人進行空間重力訓練的場所,裡面包括著宇宙空間單兵作戰,無重力空間漂浮,等一系列太空中所將要遇見的各種訓練。
一天過的很快,早上是基礎知識的學習,中午體能訓練,這一天對這些參加是各軍的佼佼者,感到又奇怪,又鬱悶,從他們被選入到進入基地,今天一天所看到,聽到的都無不讓他們多年的驕傲被踐踏的一無是處,可是軍人除了服從還是服從,這是他們剛參軍的第一天就被告知了,所以他們沒的選擇,除非他們放棄尊嚴,承認自己是失敗者,然後在敲響那口鐘。
鍾明傑,廣州軍區海軍陸戰隊大隊長,少校軍銜,北京人,今天是他來到特訓基地的第一天,在今天一天裡他所看到的和聽到的讓他非常迷惑,從未見過的訓練方法,從未接觸過的知識,到現在他還搞不懂,這些訓練方法和知識對他們這些軍人有什麼用處,還有早上的那位年輕人是誰?更讓他不可思意的是,沒想到第一天就有人因為八公里賽跑被淘汰掉了,現在的他感覺,來到這裡後就失去了軍人的尊嚴,與驕傲,雖然那八公里對他來講算不了什麼,但他知道在今後的日子裡,將會有許多人會陸續的被淘汰掉,他從澡堂洗完澡回到宿舍,一路上聽到的都是隊員們的議論與不滿,回到宿舍後見到幾位,昨天晚上已經彼此認識的,來自各軍區的戰友,現在已經沒有了昨晚的那些話題,,一下午的二十公里越野行軍,已經讓他們疲勞不堪,一位南京軍區空軍上尉“柳平”現在已經累的連衣服也沒脫,就躺在床上睡著了,另一位來自瀋陽軍區炮兵旅的少校,“王剛”正做在凳子上,脫下鞋子,用酒精擦拭著已經長滿水泡的雙腳,隨著他沒擦一下,嘴裡總會發出被酒精刺激之後,痛的吱吱直叫的聲音,最後一位則是他父親的老部下,北京軍區的特種偵察連的連長,“張愛國”他坐在床邊,看到鍾明傑洗澡回來就問道:“明傑,你說這是什麼事,我們好歹也是為連級幹部,來到這裡簡直連新兵都不如,還有你看今天我們所學的,那點跟我們在軍校學習的現代戰爭理念相同的,我真的搞不懂為什麼軍委把我們這些部隊中的佼佼者都給搞到這裡來活受罪?”
聽到張愛國的牢騷,鍾明傑心裡也想不懂,具他所知,軍委這次從各軍區總共選拔了三十萬人,除了他們這五千人,別的全部被分在了六個基地裡,在調動之前他曾經回到家裡找過當北京軍區司令的父親,到現在他想起臨行前的那晚,父親告訴他的話“小杰啊!我知道你這次回來是什麼目的,但是父親要告訴你件事,就是軍人以服從命令為標準,不該問的你不要問,就算我是你父親也不能告訴你,但是你要始終的記住一點,到了訓練基地你不能和別人說你是我的兒子,特別是一位二十來歲的年輕人,也是你們這次訓練的指揮官,你不能在他面前提到有關於你和我的一切關係問題,還有你要記住一點,無論訓練有多麼苦,多麼難,你都要給我堅持下來,否則你就不是我鍾良的兒子,作為你父親。我在違反組織原則下只能給你透露一個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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