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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讓他扭曲的心理更變態,既然逃不過,那就選擇面對。
不到最後,她絕對不會認輸,不,即使到了最後,她也你會認輸……
“看來白小姐是迫不及待了呢!嘖嘖嘖……真是個【淫】*蕩的女人,我以前被你清高冷傲的外表所騙,怎麼沒看出你還有【蕩】*婦的潛質,嘖嘖嘖……你說羽宮墨怎麼就看上了呢,還是說他就喜歡你這樣的【蕩】*婦。”上宮內野狠狠的用言語羞辱,鞭打著她的心。
他的話,聲聲刺耳,字字如刀,狠狠的插*入她的心臟,凌月在強壯的心,此刻也被她羞辱得鮮血淋漓。
她猩紅著眼,握緊了拳頭,指頭已經泛白。
看到她這樣樣子,他似乎更高興了,舌頭滑過她的脖頸,曖昧一笑,帶著【情】*色的手,輕輕地劃過她姣好的身段,戲謔道:“如果羽宮墨知道你如此迫不及待,自己被他最恨的人上,你說他會不會一槍斃了你,省得丟他的臉?”
“你住嘴!”凌月再也忍不住,厲吼,上宮內野一語刺中她的要害,凌月心底最軟的一處地方被他刺得鮮血淋漓。
現在社會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結婚之前可能有過不少男人,但是華夏國幾千年的封建的積垢卻有一個致命的毛病,大凡一個男人真的深愛那個女人,他都有強烈的獨佔性,不管他有多花心,有多少個女人,他的女人只能有他一個男人。絕對不會容許她跟別的男再有一絲牽扯。
而且華夏國的男人對於【處】*女都有近似變態的愛好,希望自己的妻子或者女人第一次能給他,雖然他的第一次給了羽宮墨,如果她真的被上宮內野凌辱了,羽宮墨以後怎麼看她?說不在乎?騙誰呢?如果是別人,也許不在乎,可這個人偏偏是上宮內野,他最恨的人,也是最厭惡的人。
他這樣,不僅在折磨羽宮墨,也在折磨著她,這個陰影,會一輩子如影隨形!
一天,兩天,三天……一年兩年甚至三年,或許他們能維持平靜,可五年,十年呢,兩個人在一起不可能什麼矛盾也沒有,也不可能永遠沒有爭吵,要是他一時失去理智,口不擇言,借題發揮,那他們會不會相互怨恨,會不會仇恨,然後相互折磨,最終乃至形同陌路?
這是凌月連想都不敢想的問題,卻被上宮內野血淋淋地挖出來。
她第一次,遇見如此惡毒之人,超過她所有的認知,為什麼人能歹毒至此。
“慌了?”上宮內野溫柔地笑,覆有薄繭的手捏著她的圓潤削瘦的肩膀,然後向下,猛地抓住她的雪峰,猛地用力一捏,那手勁極大,幾乎要捏碎凌月的狠辣。
凌月渾身一震,慘叫出聲,“啊……”
羞辱,疼痛,憤恨……種種滋味蜂擁而至,這種被人生生捏碎的痛不亞於鋼刀刺骨,凌月慘白了臉,額頭上冷汗陣陣,汗水有鹽份,沾染了她的傷口,刺痛……
上宮內野笑如惡魔,抓住她的肩膀,手腕一轉,又加重力度,咔嚓一聲,她的肩膀脫臼了,凌月顫著唇,忍不住再度慘叫,唇咬得更重了,一陣陣鮮血湧出,順著她的唇角滑下來,纖瘦的身子在劇烈的疼痛中,顫抖……
內有,五臟六腑如有無數的蟲子在啃咬,有無數的鋼針紮下;外有,上宮內野的羞*辱和折磨,凌月渾身顫抖,劇痛不止,她疼得眩暈,但她不能昏過去,她怕一昏過去,事情再也不能挽回,紅唇早被咬破,刺紅的鮮血一點一點的從嘴唇,和額上落下。她需要清醒,需要自救。
但是真的好疼啊,五臟六腑,精神和身體無處不痛,無時不刻不在受著凌*虐。
她幾乎都要聽到骨骼碎裂的聲音,落上宮內野手上,不僅心理要受折磨,身體也要受折磨,想到她變態的【性】虐待,凌月恐慌加劇。
這似乎是前奏。
更大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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