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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也許她騙人呢?反正她看起來總是對什麼都無所謂的樣子,說話也是半真半假。她現在不知所蹤,聽蘇世伯說她是在帝都。”
白司的目光含笑:“你若要尋她,我可帶你入京。”
靈樞隨口道:“要是尋不到可該怎麼辦,你還送我回來?”
白司卻很認真的望著她:“回來?你在哪兒還有親人?我聽蟬兒說你一直身邊只有你姑姑。”
“親人?沒有……”靈樞想了半天,心情莫名的沉重起來,天大地大,還真沒她容身的地方!
白司本還想玩笑讓她留在帝都,可是看著她傷感的表情又把話嚥了回去:“把剛才的話說完吧!”
靈樞點點頭:“我姑姑替我接了蘇家的生意,這一單的目標就是替蘇墨看好他的啞疾。我來到西河郡,以蘇十一孃的身份住進蘇府,替蘇墨診病。在這裡待了兩年多——真快,好像只是一眨眼。”
提起蘇墨,她的神情明顯撥雲見日,露出了溫柔和緩的神情。白司心中一動,突然問道:“你和蘇墨是戀人?”
“怎麼會?!”靈樞連忙否認,身子一動,棋盤被撞倒,棋子嘩啦啦的散落一地。
她彎腰去拾,白司亦俯身去撿,兩人的手指不經意按住同一個棋子。
靈樞觸到他指尖的溫度,迅速收回手,心口撲通亂跳,突然有點喘不過氣,這馬車怎麼會這樣小!
白司波瀾不驚的繼續一個個將棋子拾起,靈樞低下頭看著他認真的動作,一雙鳳目漆黑深邃,俊美的面孔完美的不似人間有……他好像一道月光,照亮了她的心間。她禁不住怦然心動,輕聲:“他是我的病人,當然和其他病人是不同的,我將他視為親人,對他,就像對親弟弟一樣,或者說親兒子也行,反正不是戀人的關係。”
“親兒子?”白司聽到這三個字勾起唇角優雅的笑了起來,回想曾經見過靈樞和蘇墨在一起的畫面,還真是有幾分像。他坐回原位,重新擺上棋盤,“他可不把你當娘看待。”
每次見面,蘇墨對他流露出的敵意都被他盡收眼底。
他原以為蘇墨鋒利如刃,後來才知道這大抵是個還沒成熟的孩子,對於自己珍愛的東西極為在乎,一定要牢牢把持在手,免得被人奪走,這其中應該也包括靈樞。
這樣缺乏安全感,對自己感情極其不自信……的確不足以成稱為一個“男人”,而只是“男孩”罷了。靈樞說他像兒子,還真是很貼切。
197 瘋狂
誓言最容易說出且也是最難兌現的一份情,說好許你一世恩寵,說來容易做來難。舒虺璩丣
宛若甚是喜歡沙伯略打發春紅送來的一對雪蓮花燈,得到之後就愛不釋手,故把自己珍藏的花雕酒拿了一罈要春紅捎去秋爽齋賞給沙伯略,今晚上下雪,因而王府裡沒有什麼事,宛若恩准春紅與西風烈一起過這個上元節,而西風烈則被上官天絕拉著去了沙伯略的秋爽齋,故春紅也跟了過去,因為福王不在銀安殿,故平兒和素素也就清閒了,素素原本是不去的,硬是被平兒拉了過去。
秋爽齋此時甚是熱鬧,大家都圍坐在沙伯略的房間裡頭,爐火燒的很是旺盛,而把一個圓形的鐵蓋子蓋在上面,把鹿肉串在鐵絲上面放著鐵蓋在上面烘烤,沙伯略,上官天絕,西風烈,平兒和素素都圍坐在爐火旁邊一個圓形的木桌周圍,一邊等著鹿肉烤熟,一邊在隨意的閒談,桌上面每個人的面前都有一碗熱氣騰騰的元宵,冒著香甜的煙霧,而桌上還有各種美味佳餚,每個人的面前都一支翡翠杯,杯裡面盛滿了晶瑩的酒,清澈透明,把安靜的燭光也倒影了進去。
秋爽齋後頭有一大片竹林,因雪大的緣故,此刻仔細聽來卻有雪敲竹葉的聲音。
沙伯略近來甚是清閒了,不用給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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