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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被打得鬼哭狼嚎,向茵茵忍著聽這撕心裂肺的哭喊聲,煩死這兩人了,一大早從自家要錢了,這才多一會,便被人打出來了,五十年也夠他們過正經日子過上個幾年的吧?
本來以為打幾下意思意思便過了,誰知一直沒有停下,兩人喊叫聲漸漸弱了下去,再然後漸漸沒了聲響,賭館裡的幾個人手裡的棍子還是沒有停的落下,打得兩人青白色與灰土色的長袍衣服都被血跡弄得溼透,貼在身上。
向茵茵真的懷疑兩人被打死了,睜眼細看兩人的臉時,見著一片紅乎乎的,根本早就看不清臉與鼻子了,心裡嘆氣,收回目光。
“打斷你們的手腳,給你們留張口吃飯罷。”這個話音剛落,便別聽咔咔幾聲響,原本昏睡著的兩人悶悶又無力哼了兩聲,又昏睡過去。
過了一會向茵茵便見著一輛破板車被推了過來的聲音,她看見賭館裡的人將兩人像丟宰好的豬一樣丟上車去,被推著走了,後來又有人出來洗涮街上血跡。
向茵茵看向面前這個一臉笑著真正一副看好戲的人,有些惡寒,他如何能面對這樣的殘忍的事還一副雲淡風清的樣子?是自己太聖母?
“怎麼,你不忍心?”
“也不是,真打殘了他們,他們家人怎麼過活?”
“放心吧,沒有他們兩,他們家人說不定過得還好些。你不知道,他們倆是出了名的潑皮無賴,只除殺人放火,沒有不做的。”
第第四十七
兩人好一會沒說話;林家越笑問:“你還沒說你為什麼不學了呢?”
向茵茵皺著臉;苦惱搖頭。
回去的路上向茵茵又開始了盯著街上店鋪一間間看,找工作啊找工作!
其實是很無望的;這個時代好像沒有女的出來做夥計之類的活,她們更多的是躲在屋子裡做刺繡麼?娘唉!
因為心裡不快活,一整晚都成了悶葫蘆,林家越在一旁逗著哄了許久,無奈向茵茵實在是身世悲涼為人消極人生觀扭曲,到睡前都沒有一絲搭理他的意思。
“我知道你在愁什麼?”林家越在她身後笑嘻嘻說。
向茵茵哼想懶得哼一聲,反正就是不理人。
“有我在;你擔心哪麼多幹什麼,想做什麼只管去做。”林家越極為寵愛的樣子說,向茵茵心裡一陣鄙夷;忍不住回頭瞪他一眼,搞個那麼曖昧樣子做什麼?
“這樣,先前說送你店子你不要,送你地你也不要,好歹你在幫我呢,我又是你男人,怎麼能看著你為難不幫你呢。”
向茵茵迅速炸開:“停,你再說這話我揍你,還有,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你不會是在瞎掰吧,沒見你有做什麼事啊?”
林家越笑著回答:“鍾情於你就是現在我要做的事了。”
儘管他在說笑話,向茵茵還是被他亮晶晶的眼睛看得撐不住了,挪開眼努力掩掉那不得勁,撇了下嘴表示不當一回事。
“聽我的,你就去學。那些地裡的收產就足夠養活你們娘倆了,愁個什麼勁啊?”
向茵茵聽了一陣心動,想著要不乾脆厚臉皮一把。
“你不會真打算要我養一輩子吧?”
向茵茵撇嘴無語,我沒有想好麼?
“那,這樣,咱寫個借條,定上利息,以後我慢慢還給你,包括這屋子的錢,給我娘看病的錢,還有早上的賭債,然後就是佃你那些地的錢,可以麼?”
第二天,林家越與自己兄弟碰面時,都有些鬱卒,那丫頭還真是有骨氣呢。
“那兩個人後來怎麼樣了?”王畏靠著椅子背,問說。
“收拾了。真是好大的膽子,我還那樣在村裡招搖了一番,他們也不先打聽打聽。”林家越那時正閒,端著酒杯在饒有興致的看著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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