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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轉身極為煩惱不堪的樣子問:“你這到底是在鬧哪一齣?”
林家越笑著尋了個椅子歪著,笑嘻嘻看她,慢慢說:“我也年少輕狂一回,原來是這個樣子。”一臉的痴迷神往。
向茵茵皺眉細看他,一臉的醉意迷濛,他這話說的是發自真心?
就是說你大少爺就是好玩囉?長吁一口氣,早知道如此,就不用那麼煩惱了。
向茵茵轉身去倒了一杯冷茶來,伸手遞給他十分誠心說:“大少爺是做大事的人,這樣輕率的事,以後少做才好,一會吃喝玩夠了,早些回家去吧。”
卻被人捏住手腕子,眼前一個晃悠就一下子被裹在了一團溫熱肉牆內。
回過神來的向茵茵十分頭痛,到底是要作什麼。
“我不是……”向茵茵左右突擊掙扎。
頭頂了一個低沉又壓制的聲音透著一股難以言明的曖昧笑意說:“我知道你不是,只是咱們倆,不是也很快活麼?”
向茵茵的頭上一個炸雷響過,炸得她腦子裡嗡嗡地響麻木了半天才明白:這人是流氓,還被自己惹上了!
流氓身上溫度越來越高,透過幾層衣物被自己感知了,向茵茵大為窘迫,這,這……。
怎麼每回自己堅定鎮定來找他想談個清楚明白都被他帶偏了忘了說。
脖子上的皮被什麼溫熱東西嘬起一塊,這感覺迅速傳遍身體,她身上的汗毛一根根迅速站起來。
她手中杯子剛才被他掀翻了,一杯子茶水都倒在了他自己衣襟下,他還渾然不知,向茵茵緊捏著手心要發怒時,想起這個茶杯子來,翻手一揚就砸在林大少爺頭上。
一聲悶響。
手中杯子無恙,面前的人也沒掛彩,但是他迅速放開了自己,而且緊皺了眉頭扭曲了五官一臉痛苦難耐的樣子,著實叫向茵茵心裡解氣。
他捂著額頭在那生悶氣吧。
“我說過我看不上你的,你不要太自信了,我真的覺得你噁心,你這個又醜又沒有自知之明的蠢貨。”向茵茵說完繃著身子跳在一旁靜靜等待,等著看他的惱羞成怒與氣急敗壞。
這一刻她嗓子眼裡暴出來恨意與厭惡是極明顯的,像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一般,林家越抬頭看她,眼裡沒有剛才那一絲醉眼,原本亮閃跳躍的目光慢慢淡了下去,面色漸漸冷靜陰沉下來,一如她初見他時那般,垂下眼去扶著額頭像在歇息。
院子外有馬蹄聲。
像是一個年輕人與門口婦人們說了幾句什麼,過來敲了下門壁,等林家越看向他時,抬腳進屋來,朝他耳邊小聲但也不瞞著向茵茵說道:“有動靜了,大少爺要不要回去看看。”
林家越看了他一眼,起身來,要走之前想與向茵茵說什麼,見了她依舊一臉肅殺怒意沒有鬆動,抬腳便出了門,到院子裡與老人家說了話,大意是這席面自會有人來收拾不用狠收拾之類的話。
而後便是馬蹄遠去聲音。
一連多天,不再見他來過,沒了這個煩惱的向茵茵一下子眼前寬闊起來,心態也平穩了不少,找起事做來也不那麼急了,越急越亂不是。
便是沒事做只在院子裡菜裡除草鬆土,還有兩塊從周大哥那盤來的地裡瞧瞧照應也夠她打發時間了,何況那個吳家嫂子在她千求萬求之下答應給她介紹一個四處走串的廚子隊,專門上門給小戶講排場人家做宴會席面的,到時候說不定可學個能吃飯的手藝不是。
一切都在向著她向望計劃的日子發展。
只是那個瘟神他又回來了。
沒有了以往嬉皮笑臉,他認真對她說:“一年,十畝水田,一間藥鋪,如何?”
向茵茵望著柳樹條下患了面癱一樣的人,問:“什麼?”
“有人欺我愚鈍,想要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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