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3/5 頁)
巴巴的嘴唇。
獄警摸了摸手裡的煙,警棍不輕不重地砸了砸他們的肩,冷笑一聲,與另一個同事勾肩搭背地走了出去。
鐵柵門重重一聲拉上,緊隨而來的就是兩道高壯魁梧的身影,充滿色慾的眼光落在低垂著頭一言不發的少年身上,一人噁心地笑了聲,伸手狠狠推了肖斯諾一把,把人直接按到了牆上,扯住少年瀑布般的黑色長髮,強迫那漂亮至極的臉蛋仰了起來:“小娃娃,你可總算回來啦,少了你,我們晚上可真他媽無聊死了……”
旁邊一人也嘿嘿樂著,手還故意在自己胯下抓撓了兩下,聲音滑膩得像沾了蛞蝓的粘液:“上次幹得太心急,兩下就把你操昏了,不曉得現在是不是有點長進了?”
然後兩人同時爆出一陣不懷好意的大笑,滿口臭氣都噴到了肖斯諾臉上。
少年一動未動,黑羽翎似的長長睫毛投下的韻致陰影掩住了眼底迅速遊過的冰冷殺意。
從獄警剛才的態度,他知道,暴力和侵犯在這裡是允許的,甚至可以說他們放縱這種行為,只要不鬧出大動靜,他們既不需要寫檢查,同時還可以從囚犯那裡得到一些精神和物質上的小消遣。
在監獄,當暴力成為唯一規則的時候,誰的拳頭夠硬誰就有所謂的自由。
那他是不是也該適時展現一下自己的拳頭呢?肖斯諾在考慮著。
那兩人早被色心衝昏了頭,一點沒發現沉默不語的少年左腳後提了些許,微微調整著身體,形成一種恰到好處卻又難為人發現的攻擊與防衛兼備的最佳姿勢。
那人高馬大的光頭毫無顧忌地摸上少年的臉,目光裡垂涎欲滴的飢渴簡直讓人作嘔,他扭過頭對另一人笑道:“嘿嘿,聽獄警說,這長得比小娘們還嫩的小子就是S市那個貪汙受賄數十億美金的大貪官的兒子,這世道真他媽忒無常了,老子貪了那麼多錢,兒子卻給我們當馬騎了。”
眉角落了道猙獰刀疤的男人把光頭頂開了些,自己湊上肖斯諾的臉,血紅的舌頭沾著唾液色情地舔了舔少年那比美玉還細膩晶瑩的耳垂,惡劣地嗤笑道:“他老子貪那麼多錢關你鳥事,你還能拿這小美人的屁股去勒索錢嗎,搶劫犯?”
“你他媽以為自己高尚到哪裡去了,剝皮殺人狂?”光頭反唇相譏,一把推開了刀疤男,“操,上次就是你先來,把人乾的去了半條命,害我沒盡興,這次我先來一發。”
“行,你老大,你先來。”刀疤男陰惻惻地笑了聲,伸手去捏肖斯諾的下巴,卻被少年頭一偏避開了,惹得光頭幸災樂禍地一陣大笑。
光頭側身擠開他,嘿嘿譏諷道:“滾開點,剝皮變態,小娃娃不喜歡你。”
刀疤男朝旁啐了口唾沫,兇狠地瞪了眼肖斯諾,回頭衝光頭惡毒道:“就喜歡你!你他媽別給他夾斷了!”
光頭一腳踹開他,壓著少年單薄的肩膀,粗糙的大手猥褻地揉弄了把肖斯諾的翹臀,臉上肌肉笑得顫抖起來:“天生尤物,夾斷了也他媽爽。”
肖斯諾額前的黑髮滑下眼梢,掩住了眼睫深處的寒光,水紅色的唇輕抿,唇角流出一絲不易察覺的陰狠——等我打爆你們的頭後,你們最好還能笑得這麼歡暢。
眼角餘光瞟到刀疤男忿忿不甘地躺回靠著牆角的大通鋪,摸了根菸咬嘴裡開始吞雲吐霧,肖斯諾心下冷笑,右手緩緩凝聚起手臂的肌肉,就在光頭一臉淫慾地湊過來想舔他臉頰的時候,眼裡寒光一閃,右小臂猛地砸向對方咽喉,同時用右腿封了他下盤的退路。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光頭面色大變,身體下意識地向後仰了下,電光火石間,肖斯諾驟然變招,手掌外側猛擊對方上唇,極為兇狠的一下,光頭當場疼得捂住嘴嘶嚎著滾到了地上——上唇的神經靠近皮層,只要把握準確,哪怕是輕輕來一下,痛感也是常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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