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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巧想了想,老實道,「我不知道啊。」
雲妮怎麼教她就怎麼做,但唐鈍好像不喜歡,都不給她飯吃了,她呆呆問,「他和我交情好嗎?」
這個秦大牛哪兒清楚?
「唐公子和雲巧哪兒有什麼交情?」春花不喜歡雲巧和唐鈍的名字綁在一起,太侮辱唐鈍了,按下心頭酸味,撇著嘴替雲巧解釋,「有年我和雲巧在河邊洗衣服,唐公子見著後想繞路,其他姑娘認定雲巧冒犯了唐公子,將雲巧推到河裡」
這事雲巧記憶猶新,點頭附和,「對,我回家就病了,差點死掉呢。」
春花恍惚一陣,彎唇輕笑,「是啊,從那以後雲翔就警告她離唐公子遠點」
雲巧不住地點頭,還把當時雲翔警告她的話隻字不漏複述了遍。
已經到村長家門口的唐鈍氣噎。
百八年前的事兒記得清楚,吃他的喝他的倒是全忘了,什麼白眼狼啊!
還有,他耳朵沒聾,都聽著呢。
她們是不是該收斂些。
經春花提醒,雲巧心驚膽顫地瞄著周圍,生怕稍不留神躥出幾個姑娘打她,眼神東張西望,滿是不安。
秦大牛替她背著豬草,目光隨著她望了望,「你看什麼呢?」
「會不會有人打我?」
秦大牛好笑,「我在呢她們不敢來。」
「哦。」雲巧還是擔心,腳邊的花兒也不摘了,埋著頭走得飛快,秦大牛亦步亦趨跟著,心思轉得飛快,「你要是害怕,明個兒就不來了。」
他總覺得秀才爺待雲巧過於寬容了些,不是什麼好苗頭。
男人對女人好,無非就為那點事。
想再試探雲巧兩句,前邊和沈來福說話的沈來財突然轉身,眉梢不悅睨著秦大牛,「雲巧不來誰給秀才爺送菌子?」
他們這麼多人,秀才爺獨獨和雲巧提了這話,擺明瞭想和雲巧處處打聽雲妮的事兒娶妻娶賢秀才爺謹慎些是好的。
天知道看秀才爺和雲巧聊天他多想插幾句話啊,太怕雲巧直腸子把人得罪了。
索性這天過得還算平靜。
等不及回家和爹孃商量這事,他叮囑沈來福,「你幫著雲巧摘花,別讓她磕著摔著了。」
雲巧出點事,秀才爺那邊誰去?
沈來福心裡明白著呢,拍拍他胳膊,「我知道的。」
雲巧得知有人幫自己摘花,臉上樂開了花,走出長流村地界就帶著沈來福他們往山坡走,那兒有片荊棘叢,叢上開著花兒,花朵紅似火,艷麗無比,但刺兒多扎人,她都不敢伸手摘,眼下有人幫忙就不同了。
她站在坡邊,眉飛色舞指著坡下紅似殘陽的嬌花,「二伯,那些花我全要。」
「」
雲巧怕不是變著法報復他們吧?
沈來福站著沒動,雲巧催他,「二伯,快點啊。」
秦大牛和春花先回家了,背簍給沈雲金背著的,他剛擱下背簍,瞅了眼密密麻麻的荊棘,果斷把背簍背了起來,「爹,你們下去,我背背簍呢。」
沈來福:「」這就是他親兒子!
雲巧又催了幾遍,看在秀才爺的份兒上,沈來福放下撩起的袖子,咬牙道,「這就給你摘!」
兩刻鐘後,沈來福齜牙咧嘴地爬起來,看著散落滿地的花,從牙縫擠出幾個字來,「夠了吧?」
雲巧蹲著撿花,刺兒已經拔掉了,花枝光滑不膈手,她慢慢撿起,點頭,「今天就摘這麼多,明天再來。」
臉頰幾處破皮流血的沈來福:「」
每個人懷裡都抱著大紅色的花枝,比起田野那些花,這些明顯好看得多,顏色艷麗但不俗氣,香味不濃不淡剛剛好,一進門,雲月她們就欣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