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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一臉無辜道:“小的的確不知道啊,因為小的沒去過嘛!沒去過的地方怎麼能說是真正知道呢!別人知道那也是別人知道啊,怎麼能算是小的知道呢?誒呀,再說我說了,沒人去過那兒,傳言只是傳言,誰知道是真是假?這可是穆公說的!”
弦逸看著小二,一副看見了鬼的模樣。 。。
十二·若為心擾(1)
夜色已昏,加之眾人皆身心疲憊,此刻實在不適合去尋找穆宮,喬自愁便提議大家休整一晚,再議穆家一事。佛門之事雖重要,卻並非急於一時,再者,佛門眾僧因修明那一掌,早已分散了注意力,此時喬自愁的提議恰對下懷,無一攜眾僧紛紛上樓。襲香、*和小乖也上樓照顧阿冰去了。而宋清陵,本就一湊熱鬧的人,見大夥都散了,一甩紙扇正要出門去,卻聽宋祺凰喚住他:“站住。”
宋清陵扯著一副笑臉回頭道:“姐姐,我費盡心思為你倆創造機會,你怎麼能辜負我的好意?”
宋祺凰面目表情道:“你要去要留,在你,與我無關。我只是想告訴你,我為什麼那麼晚才來找你們。”
宋清陵一頓:“為什麼?難道你沒救活那女人?”
宋祺凰看著他,嘆口氣:“算是。她,自盡了。”
宋清陵握紙扇的手一緊,臉上神色卻未變化分毫:“哦?那倒是痴情女子。”說完,他便背手離開。
宋祺凰望著他的背影,輕輕地嘆了口氣,卻發覺身後有人起身而動,立刻厲聲道:“你又想跑到哪裡去?”
一句話,就使偷偷想溜走的弦逸不敢再亂動。
其實,眾人之中,仍有一人已等不及,想立刻動身去尋找穆家。
此人便是應孤翼。
應孤翼保鏢已然失敗,實在不想將此事拖久,但見眾人皆意欲留下,便不再多言。但此時的他著實坐立不安,根本不想休息。
他對身側的師詩囑咐道:“我出去一下。”師詩驚異道:“二叔你傷勢未愈,要去哪裡?”在旁喬自愁也聞聲回頭:“應兄,此事非一時可了,心急也無用,先養傷要緊。”應孤翼點點頭,卻還是說道:“我只是出去透透氣。”師詩和喬自愁見他執意於此,也不願再阻止,只是喬自愁還不放心:“需要喬某陪同嗎?或者讓師姑娘一同去吧!”應孤翼聽聞哈哈朗笑:“喬公子,我亦不是三歲小兒,只是出去逛逛罷了,何必如此擔心?”
喬自愁聽後也不再多言,目送應孤翼離開。
此時天色漸暗,雨川城內突然下起紛綿綿小雨,小販紛紛收拾東西回家,原本熱鬧繁華的街市一下子冷清下來。應孤翼在雨中漫無目的地慢行,冰冷的雨水灑了他滿面,竟使他滿身滄桑之感,他回憶起死去的大哥師尊,想起兄弟間種種往事,這般粗獷大漢也不禁哽咽。
雨越下越大,應孤翼清醒了一下頭腦,抹去臉上的雨水。路邊客棧皆以閉門打烊,他也無處避雨,只能到一個屋簷暫作歇腳。
此時,卻從街巷盡頭疾步行來一大群人,應孤翼原本並未在意,但當那些人經過他身邊時,他看到他們身上所著的儒家服飾,不覺眼熟,一聲驚疑,立刻便認出其中一人:“客宗長!”
下雨天,大家都急著躲雨,只有一人一個勁地往雨裡走。
宋清陵悠然步入雨中,一邊以體內綿綿真氣將淋溼衣服的雨水蒸乾。因而,雖下著滂沱大雨,他身上卻絲毫未溼。
他看看空無人跡的大街,又仰頭看看黑沉沉的天際,莫名嘆了口氣,突然緩緩吟誦道:“君問歸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漲秋池。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時。”
忽而,他驚聞身後一聲稚童聲:“主人找的想必是哥哥了。”
宋清陵驚異回頭,卻見一小兒一手持一把油傘,一手抓著一隻冰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