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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日,日後的‘劍狂’,另一人名曰阿僕那,今日的‘白澤神君’。”
提到白澤神君的名字,蘇君宇露出了一個與有榮焉的笑容:“家祖便是白澤神君再傳弟子的弟子。若我突破到大宗師,也能拜入神君門下,這樣一想,其實我還是挺有資格說這個故事的。”
“神君好名利,愛人前顯聖,行事風格又不拘小節,額,也可以說是頗為,頗為無恥?葛前輩則不然。他更溫文爾雅,待人接物都很得體。”
武詩琴疑道:“這個故事之後的發展不會是劍狂前輩先成道逍遙,白澤神君則修為停滯很久,最後幡然悔悟、一心向道,然後方能成道吧?”
這個故事告訴了我們……王崎忍不住在心裡接到。
蘇君宇搖頭:“非也。二人晉升逍遙的時間不過幾年之差,神君到今天也還是那個德行,哪有幡然悔悟什麼?”
“那這是?”
“那是晉升逍遙之後的事了。”
不知為何,蘇君宇的語氣有些沉重:“成就逍遙之後,葛前輩逐漸失去了對算學的興趣,壞了心持,修為早已停滯不前。昔日雙星,就只有神君一人還活躍於仙道之中。”
“這一重心持,連逍遙大修都不一定把持得住。”
第四十一章 求道之樂其樂
“這重心持,連逍遙修士也不一定守得住。”
此話一出,除王崎以外的三名低階弟子都被嚇到了。
王崎也是有些驚訝。在他熟悉的歷史裡,地球數學家拉格朗日晚年確實因為沉醉於神學而荒廢了數學,但是神州逍遙修士葛朗日居然會因為兩個世界冥冥之中的聯絡而喪了心持?
這是巧合?還是說兩個世界的聯絡比我想得更加緊密?
可是如果兩個世界的聯絡真的如此緊密,又怎麼會出現神州仙道發展逐步偏離地球歷史軌跡的跡象?
為什麼?
兩個世界又是基於什麼原理聯絡在一起?
越是思考王崎就越是覺得這個世界透著詭異的虛幻感。他不禁臉色發白。
這時,篝火裡的乾柴發出炸裂的聲響,一下子將他拉回現實。
王崎強行壓下心中的疑惑,帶著些許心悸環視四周,然後用力握緊拳頭。
手上傳來的觸感讓他稍稍安心了下來。至少這份感覺很真實。
體內運轉不休的法力也確確實實感覺得到。
“本來以為我連穿越這件事都能接受,現在面對再詭異的事都能穩如泰山來著。”王崎自嘲了一句:“看起來潛意識裡重拾科研人員的自我定位也不全是好事。如果我還是村子裡那種過得且過的心態,根本就不會對這種事產生刨根究底的興趣。”
王崎的異狀只持續了一小會,他的小夥伴們都被蘇君宇驚呆了,沒有注意他。蘇君宇則以為自己的話也嚇到了這個一向腦抽的新入弟子。
見自己的“寓言故事”起到了應有的效果,蘇君宇笑了笑,口風一轉,說道:“葛前輩出生的時候,古法還沒被消滅,他又是帶藝投師,受古法影響比較大。你們算是生在好時候了,現在,今法體系已經完全建立,心持的法門也已經創出。還有,陽神閣對心性的研究從未停止,葛前輩正在藉助陽神閣的成果重立道心。雖然逍遙修士的情況我瞭解不多,但想來葛前輩重返算學絕頂的時刻不會太遠。”
武詩琴追問:“那麼,心持應如何修持?”
“這就是我之前問過你的問題了。”蘇君宇正色道:“‘求道之樂’與‘求道之樂其樂’的問題。”
武詩琴道:“請詳細說一說。”
蘇君宇問道:“我先問你們一個問題。你們修行,為的是什麼?”
武詩琴回答道:“我覺得,只有立於絕頂之上,方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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