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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沿九曲橋向岸上走。禹秋田身上水汗淋漓,疲態明顯。
“碰上女鬼。”禹秋田笑笑,笑得勉強。
“你……你身上……”
“我跳水逃走。”
“哎呀!”
“你被女鬼打昏了,我不得不引她走。”
“女鬼?那小女人是女鬼?”
“是呀!女鬼會千變萬化,所以才變化為美麗的小女人,在池荷裡她奈何不了我,因為她不是水鬼。哦!你不要緊吧?”
“頭仍有點昏沉沉。”
“很好。秀英,逸園不能逗留了,我伯那個女鬼,再找神通更大的鬼伴來作祟。”禹秋田故意危言聳聽,但事實上也有所顧慮:“到你家去好不好?”
“不,我……我到客店找你。”郎秀英忘形的抱住他的肩頭,貪婪的獻上熱烈的香吻。
“你臉皮真厚。”禹秋田半真半假將她推開:“客店人多口雜。女人偷情膽子比天大,我可不想壞了你的名節,而且我怕書童小秋明,回家在我爹面前告狀。”
“那就到我二哥家好了。”
“你二哥一定派人在客店等我,他正希望我以京都貴公子的身份替他打架。”
進入郎家,是他的目標,如不能從內部徹查,貿然深入太危險了。而且郎老太爺家大業大,奴僕成群,誰能逐一清查成群的人,查每一個人的根底?
重要的是,他不能波及無辜。
迄今為止,他還沒查出郎老太爺與天長堡祝家,有交情往來的確證。就是祝家父子在郎家逃匿,也與郎家無關,他沒有理由逼死郎家的人問口供,逼出祝家父子的下落,他不能用這樣沒有理性的手段辦事。
天下間有權勢藏匿要犯的人甚多,這些人並非全是十惡不赦的惡霸。
有些人情面難卻,或者激於義憤,為親朋好友提供安全的逃匿處所,雖則法所不容,卻也是人之常情,怪罪這些人也有失公允。
他把郎老太爺看成第二種人:情面難卻,為親朋好友提供安全的庇護所。與天長堡本身就為非作歹不同,在廬州根本就沒有像天長堡一樣為非作歹的環境。郎家的子女雖則不怎麼安分,但只是紈絝子弟並無太大惡跡的豪少而已,不可能膽大包天殺人害人。他豈能以雷霆手段,毫不留情的對付郎家的人?
總之,沒抓住確證,他不想任性而為。
顯然,郎秀英志在偷情,並無將他請入郎家的打算,他的妙計極難得逞。
“我會讓二哥無法纏住你的。”郎秀英得意的親他:“他和南關吳家的人有怨,打來打去打了兩年,打不出什麼結果來,頂多叫罵一通,唆使幾個人拳打腳踢一番,在巡捕出面就一鬨而散,了不起打傷人賠幾個錢了事,沒有必要慫恿你出面,我才不理他呢!”
“你的武藝一定很不錯。”他在花徑中放下那蛇一樣纏綿的火熱誘人胴體:“至少你敢向化身為美女的鬼動手,我只會嚇得跳池逃命。”
“我不相信是鬼。”郎秀英恨根的整理衣服:“以後她如果膽敢再現身,哼!我要地做真的鬼。”
“一定是真的鬼,眼一花人就不見了。”他堅持已見:“閣窗無緣無故全毀,無端捲起一陣陰風……”
“別說了。”郎秀英口中不承認是鬼,心裡卻發毛,打一冷戰緊偎在他身上:“我們去見雲英姐,把鬼的事告訴她就告辭。”
***
中午美婦梅姑娘,與少女同時出現在荷風水閣。
鄭家的人陰盛陽衰,園太大,留在這裡的幾乎全是僕婦使女,只有園門負責警衛的門丁幾個人,有宴會時,方由城中的大宅派眾多人手來照料。
僕婦使女們一聽荷風閣有女鬼白晝現形,已嚇得花容變色心膽俱寒,有幾個僕人隨小姐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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