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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她所認識的第一個同齡的異性朋友,如果去掉她的師伯範逸,那連這“同齡”兩字也可一併抹消這初見,簡直比捲簾路過的江南倩影,還要繾綣這最美的祈願。
死生契闊,與子成說!
隨著李虛毅對花幽筱輕柔的憶念,容若劍法在情動時候狂飆向天,簡直把周身都密密麻麻的劍網,還不知退的俞澄這次沒能倖免,臉上被割開了長長的血痕,若不是回擋得快,可能一個鼻子就沒了。
順勢之間,連帶著南宮憶也被黏力併入了其中局面,誰讓她見了李虛毅竟莫名想起了慕容痕,此套劍法對於觸動男女情愫的敵人,不管物件是誰,總能撥動對方的攻招,同時反轉向其同夥。
“血脈陣之五逆罪!諸人回陣還,一寸不可迷離!”
歐陽正眼見西門破失魂落魄地將長槍,拐向歐陽夏的鴛鴦刀,原先還平分秋色的局面,現在反而佔據了下風,收攝住心印口上的佛血頓喝道。
南宮憶與西門破同時被這一聲喝退驚醒,連忙落定在周圍的方位,這最初的陣法威力奇絕,幾人本來想要即刻練成是極難的,可是在歐陽正與寂滅和尚完成交易後。
寂滅和尚利用自身修為,將佛性強行貫徹到這五人的命根處,雖然因為未曾參悟佛法的緣故顯得根基較為薄弱,可前者何等厲害,費了一個多月,到底還是讓他們學會了此陣法。
歐陽夏執著於上首之位,緩緩道:“殺父者,菩薩恩深如同我父,如有所違,便似露枝吊墜時化為齏粉,亦如雷電劈斬時化為焦煙,不可恕。”
西門破則如若鍾撞道:“殺母者,損及孃親命及一心向學的僧尼,便當如是,以梵鍾經鼓時時叩擊其六根,魂痛而魄怨,生生不休。”
南宮憶道:“害阿羅漢者,即是殘害朝聖和向善之修士,身陷六道輪迴,不得復轉為人,身成鬼魅而受地獄之苦。”
俞澄道:“禍亂眾僧者,眾人敬重佛塔、佛身為尊崇佛道之其首,破壞之便似佛身出血,捫心自問後,需在忘川水脫胎洗骨,去肉斷肢,此惡去除方能停止。“
最後是歐陽正道:“起惡意於如來者,是心中無畏懼,泅渡於人世苦海而不察,神魂往返卻念念皆在人下,必墮落畜牲道,自悟善根才得解脫!“
這幾人虧有田辰等人勉力撐住,不然這一番念訣,以及利用自身的血脈重鑄出金佛之光,在陣法發揮應有的威力之前,難免會受到相應的攻擊。
這五人心口如一地沉吟道:“以佛之名,伏魔去病,或有血影,意在光明。願雷天九座的諸多菩提,化去手中之片力,滌盪這塵世的凶神,南無阿彌陀佛,起四角,尊中央,陣成!”
如此法相莊嚴地一番造作後,五人身上分別湧現出一絲的佛光,乍然而起,但還是將他們的衣角全都侵及連帶,李虛毅順勢劈斬過去的連環三招,立馬就像是撞到了鋼板上,反向彈回。
“我可不信邪呢,”李虛毅的心念頓生,站位一改此前的勢頭,反把任雄劍迎對過去,“就算你能避過我的狂刀,但我的劍術可不是拜佛吃素長大的。”
他右手的長劍飛轉似圓輪地變換了劍法,傲劍訣所能承帶的氣勢,就此揚天而起。
一股坦蕩蕩的浩然真氣瀰漫過整個房間,可歐陽正等人的法陣並不就此光黯,反而芒點交織,倒是連成了一件大袈裟。
往來二十多招都不能討得好處,還險些讓手指運力脫臼,那就別怪他用熔鍊術來強勢壓迫了,否則,一旦複姓家族等一撥人重新得勢,那些跳樑小醜還不趁機使壞?!
仙傲逆鱗氣在飲用楚狂血和鳳歌血之後,氣華並不是短時間就飆升的,而是像粉塵慢慢沉澱在其中,然後隨著氣修的一寸寸挖掘,這才開始迅速提升。
所以,在數月之前,它的增長極為有限,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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