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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小可。哎,反正煉器之道,本質來說就是一種燒錢的玩意兒。”
李虛毅哦了一聲,心裡想著:“肖遊原來這般厲害啊,不過也難怪,墨門本就是以煉器和發明器刃的門派,綿延千年能一樣嗎?”
楊娉婷似是瞧破他心思似的說道:“哎,其實肖遊絕對是最恐怖的,只要他能找到墨門所缺的十二種煉器妙物,好吧,或許只用三五種,在煉器修為上也能超越寂滅和尚,穩坐第一。”
墨門所缺的妙物,自然便是囊墨香、奇晶塊、浣染水這三大類了。
李巖忽道:“我想也是的,這些紈絝子弟最喜歡炫耀了,聽說這次他們還集中舉辦了一場盛會,是以玉漿滴最終的獲勝獎勵,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為了製造影響力,它與天下鏢局大會同選在了大相國寺。”
李虛毅略有驚疑道:“怎麼會選擇在佛門重地呢?”
楊娉婷解釋道:“說起來也極為簡單,因為有朝廷錦龍會的全線跟蹤,去汴河、翰園等地顯得太過招搖了,剛好東京夢華街又在大相國的附近,動中有靜,可謂是上上之選。”
無由女聽聞及此,眼圈不由得一紅,酸楚的一時之感哽咽在喉嚨,就像是被魚刺扎到了般,她失蹤良久的兒子,可該到哪裡去尋呢,還會在大相國寺遇到嗎?
捲簾風靜,麝煙若有若無的漂浮著,又談幾句之後,有侍女報說盧靜醒了,眾人紛紛將手上的煉器物品挪放回去,楊娉婷拿出手中的巾帕輕嗅了一下,方才隨與他們一起折走過紅燭光亮的房間。
“是你麼?我的良人。”盧靜斜躺在床榻上,見有人過來,立馬歡欣地坐了起來,說話口吻就像是唱戲做夢一般,古拗非常,還一直拉著李虛毅的衣襟不放。
李虛毅想要掙開,可盧靜似乎抓得越來越緊了,這未來的嫂子該不會有些行為失常了吧?
李巖深知李虛毅進退不能的尷尬,以手攙扶著上前調理,盧靜立馬撲上來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傷口極深,還牙印連排。錢恨費趕忙給拉開。
哪知盧靜雙手一攤,露出粉腮盈盈的嬌憨模樣道:“你們嫌棄我,尤其是你,如果不是的話,幹嘛撇下我,來,抱抱。”
她的動作完全是衝著李虛毅去的,李虛毅一時收攝不及,竟被對方的指甲劃到了臉頰,本就不緊的纏帶就此脫落,越顯出那種英氣俊逸的臉頰,帶著極淺的血絲,和通緝榜上的畫像倒也沒什麼兩樣。
李虛毅努力把盧靜往床上下放,他從小到大,可從沒被人如此糾纏過,楊娉婷出來尷尬笑道:“她估計相思入魔了,這樣吧,你們和李巖先待著,我先出去吩咐下人做點吃的。”
錢恨費道:“我也要出去一下,剛才廳室內的字畫我才剛看到妙處呢,我的武功得自於紙上的畫境,那繪畫是立體的,我的變招豈非源源不絕,通與透是兩重天,最起碼我又找到了領悟的方向。”
及到後來,就完全成了他一個人的呢喃,他才不管楊娉婷的驚愕表情呢。
無由女輕嘆道:“我也出去一下,在這個視覺很容易觸及很多思緒。”
若非脫身不得,李虛毅肯定也要出去,可是,李巖給了他一個否定眼神。風冷夜露涼,衣衾單薄的盧靜開始瑟瑟發抖起來,不知為何,李虛毅就像是心坎被纏了一道線白,對應著牽到了溫文跟前。
是啊,此行開封的重要原因之一不正是為她而來麼?心裡稍覺黯傷,猶在回身時刻,李巖砰然栽倒在地,而他很快感受到了來自的腹部針刺。
“哼,你裝瘋賣傻那麼情苦,不就是想讓我們放鬆警惕麼?”
李虛毅手勢快落如鷹隼,一下子就把盧靜藏於衣袖口的短刀給卸下,再要進逼過去時,床板下骨碌而動,早有一人舉劍來擋。
借勢一退,李巖很快就被搭在了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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