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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別去爭了,又不需要什麼秘寶的藏圖。”
李虛毅還在為趙無痕乍經改換的姓氏變生不安,這是否也意味著什麼?入眼的菊花燦爛得愈漸凋謝,清空如流泉石上的颯響,體內的仙傲逆鱗氣已經極度空虛,刑界更是不曾親現出來詳加指點。
所有時間就在舞破天的忙手扶攙與溫格勉強作講的笑話中,日漸悠長得如倒映水中的影子,輕涵著近午天的天光沉沉瞌睡,李虛毅的療傷還沒到痊癒的終點。
“宋終,我想你現在可以告訴我們,你為什麼沿路以來都隱藏真正實力,就算你是九州鏢王的親傳子弟,我們兄弟二人也決計要知道此事的根由。
你也該知道劍卿風霜傲的脾氣的,李虛毅那傻小子擊敗康天也就罷了,你是以微弱優勢戰勝兩人合擊的,已經被他所忌憚,如果你告訴我們隱藏的目的,我們自然可以幫你挽延幾句好話。”
周英赫有些氣急敗壞地把傷愈站起的宋終拉到三稜回朔臺的極角,猶是勸說猶是利誘地說道,他與周英威自然也曾視宋終為青年俊才,可斷不會是如此天才超逸的縱橫人物!
“我即使報出師承,又顯示出真實武功又能如何,周師姐都已經坐穩大鏢師的位置好幾年,周師兄是要被你們拔到下一任主事之人的位置。你們又如何會在意我,也好的,我會在這次的武鬥賽上證明自己。”
宋終低沉向下的面容沒有任何多餘表情,他悶聲所說的懶散詞句道盡了天下懷才不遇的悲慨,但他所在意的顯然並不是這個。
“師侄啊,以你武學之能,如果能幫我們兩個老眼昏花的腐朽老人弄回被錯刀狼堡所劫去的十萬鏢銀,別說大鏢師的位置,就連總鏢頭的位置我們也不是不可以考慮。”周英赫果斷地拉攏說道。
“你在刀法上的天賦算得上是天縱奇才,竟能使用出錯刀狼堡才有的招意,看來,周揚這老頭子呆在那個鏢咒之地也不是毫無作為,畢竟培養出了你這麼個好徒弟,哈哈。
對了,這老頭子可有把他視為至寶的輔修功法傳與你?嘿,這套輔修功法可了不得,老頭子十二年才修習了其中的八層就已坐穩天下第三的位置,若真的修煉到了第九層乃至第十層,還不會像傳說中把內元功法修習到第八重一樣,飛臨另一境界啊。
聽說他的這個功法修習起來,剛開始極難,但一旦路數對了,在日後的突破上,給內元力的增幅是極其巨大的。你也知道,天下功法,內外元功法是固定不變的主修功法,若是主修功法緩慢下來,沒有輔修功法作支撐,武學不進反退的狀況是常有的。”
周英威撫須追憶起九州鏢王周揚的往昔風雲,不由得凝嘆再三地叮嚀道,至始至終他都不曾察覺到宋終眼神閃爍的芒光,那是一種形似貓在玩弄到手的老鼠一般,等待與折磨,無縫對接地貫穿前後。
那一件心事,沉在宋終心底,又被錯刀狼堡有著輕微交織。
李虛毅終於看到了李巖,他的三哥,並非是以蓬頭垢面身背枷鎖的面貌出現,相反,是以沐浴後的高冠青衣出現的,與連旁的其他五人一樣。李虛毅能讀懂李巖緘默輪廓裡的弧線,其堅毅的下巴沉下了後者的隱忍輕恨。
他不同於李虛毅那般面露猙獰地吼出誓殺趙匡胤的氣狂,他最喜捧讀的是孫武的《孫子兵法》,偶有得閒的時候才會耍刀弄劍,享受一時的清趣光影,十八般兵器他都會,知道其中利弊卻不精通。
“三哥,爹和其他兄妹都怎麼樣了?告訴我!”李虛毅強忍著還沒痊癒的內傷,橫抓著撕裂成淺溝凹槽的傷痕,儘管已被溫文小心翼翼地綁上紗條,可激動地將手覆壓其上還是會糾連著心肺傷疼如裂。
“你要幹什麼,再接近我就不客氣了!”跟隨在風霜傲的一個錦衣男子大聲呵斥道,還因此拔出了手中的長劍。
“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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