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紛紛而下。
胤禛轉過頭看見她無聲的哭泣不由得慌了神:“別哭,這傷口看似大其實只是些皮肉傷,我讓你受了那麼多委屈,如今只當是贖罪了。”
禮玳擦了擦眼淚:“你明知道我不是怪你,我厭惡你處處維護那個鈕祜祿氏,但你這樣絲毫沒讓我好受,我恨自己為什麼不更小心一些,平白讓你受這樣的罪。”
胤禛聽了心裡既高興又難過:“那件事我一直沒有對你解釋,一來總歸是我不對;而來那孩子雖然不是我想要的我也不能毀了他,想來想去也不知該怎麼對你說。”
禮玳:“現在怎麼肯說。”
胤禛笑了笑:“你既然能冷靜的聽,我自然要說清楚。”
這事說起來也簡單,胤禛雖然聽禮玳的話住在宜蘭院,但卻另有一間房,一日幾位同僚相邀,宴席間多喝了幾杯,(之後表明顯然不只是多喝了幾杯),回府後侍從將他送至宜蘭院,胤禛卻稀裡糊塗的當成了水榭,理所當然的走進了臥房,主子去自家妾氏的房自然在正常不過。胤禛雖喜歡禮玳極少寵幸其他人,卻還沒到守身如玉的地步,壓根沒放在心上,更沒想到鈕祜祿氏會懷孕,還是在禮玳即將分娩之際。
聽他說完禮玳頓了好久,良久她低下頭幾不可聞的道:“什麼時候你才只屬於我一個人呢。”
禮玳沒有處理過傷口,只能拿著浴巾小心的沿著傷口周圍清洗,好在沒過多久就被大夫接過手。
傷口並沒有禮玳想象中那麼嚴重,處理好傷口,大夫開了個內服的方子,留下一瓶金創藥,只說傷口不能碰水,不能吃辛辣之物,約莫半個月就好了,只是恐怕得留下疤痕。
胤禛:“我就說沒什麼事,瞧你大驚小怪的。”
禮玳問大夫:“有沒有什麼法子把這疤痕去掉。”
禮玳身為女子自然看這疤痕不順眼,但胤禛堂堂七尺男兒只要這疤痕不是在臉上就沒神什麼在意的。
胤禛:“多謝大夫,這疤痕就不麻煩了。”說完呼聲叫蘇培盛帶著大夫去管事那裡。
胤禛不願意禮玳也沒有辦法,有些生氣道:“這疤痕有什麼好的,去掉不是正好麼。”
胤禛拉著禮玳坐下:“這不是好不好的問題,我一個男人連一道疤都容不得,豈不是太傷面子。”
禮玳:“面子值幾兩銀子況且是我說,又沒讓你張嘴。”
胤禛:“罷了,說了你也不懂,我餓了。”
禮玳:“爺要吃什麼?”
胤禛瞧了一眼外面:“今天是端陽,我連一個粽子都還沒吃。”
禮玳:“想吃別的我這還沒有呢。”
沒一會兒東珠端上熱氣騰騰的粽子,胤禛看了看突然道:“這裡哪一個是你包的。”
禮玳臉嗖的一下就紅了,沒說話,胤禛看著稀奇粽子也不吃了單單看著她。
禮玳告饒:“好了,我手藝不精這裡沒有我包的。”
見胤禛不信,禮玳只得將今天發生的事告訴了他,胤禛在腦海中想象了一番不由得笑了。
“這樣不是正好,我不會包,你不會綁,正正好好湊一對。”
禮玳朝他啐了一口:“好不要臉,誰要跟你湊一對。”
胤禛:“你不願意?”
禮玳:“我……”
胤禛一把將她摟進懷裡:“你不願意也晚了。”
多年前的胤禛從沒想過自己會如此喜歡一個人,這起於一次偶遇,緣起於再一次相逢。真正愛上卻是因為一次次噓寒問暖,那一雙柔荑將點點滴滴拿進他的心房,他無力推拒也不想推拒,從什麼時候開始他也開始期盼天長地久。
當夜胤禛沒有回宜蘭院,兩人隔著一個屏風相望,不知過了多久窗外月色已沉,禮玳卻不願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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