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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地保住了頭,朱翊鈞不知道自己該堅持什麼。抬起頭,他一臉茫然地看著張凡,口中有些困惑地問道:“老師,我究竟該怎麼辦,我究竟該相信誰?”
張凡聽他這麼一說,知道如今主動權已經在自己的手上,如今張凡說什麼,朱翊鈞就會相信什麼。但是張凡沒有打算給出他明確的指導,他留了個心眼。朱翊鈞現在還是小孩子,可是他總會長大的,總會有一天有他自己的認識。倘若那個時候,朱翊鈞發現張凡今日所說的一切都只是謊言,那個時候,最小的只不過是個“善意的謊言”,最麻煩的就是“欺君之罪”了。張凡雖然有自效能讓朱翊鈞以後都相信自己,可是他並非一個賭客,他更加喜歡有把握的事情。只不過現在,為了自己將來的,要賭上無關自己的迷茫未來了。
“這件事情我不能給你答案。”張凡說道,“你要相信你自己,你要自己找出答案。”
“可是老師,鈞兒如何知道自己的答案是正確的?”朱翊鈞問道,“若是錯了,豈不是辜負了老師今日的教導?”
說實話,張凡聽了他的話確實有些感動了。朱翊鈞能這麼說,身為一個太子,一國儲君能對一個臣子說出這麼一番話的,歷史上著實沒有幾個。
“鈞兒,人生是你自己的,還有將來,這天下也將是你的。”張凡說道,“你要有自信,要堅定自己的信念。若是連自己的信念都無法堅定,你將來又將如何領導這龐大的帝國走向更加強盛的未來。”一番話說的有些狗血,可是偏偏就是這在後世被人說爛、聽爛的話語,在古人的心目中顯得無比的誠懇和偉大。
朱翊鈞感激地看了張凡一眼,深思起來。張凡卻沒有打擾他,只是在一旁耐心地等待著。
斗轉星移,天色更晚了,外面的街上傳來了打更人的聲音,已經到了二更天了。朱翊鈞仍然在思考著,而張凡仍然在一旁耐心地等待著。
“老師。”朱翊鈞終於抬起了頭,剛想說話。
“不必現在就告訴我,今天已經晚了,鈞兒先回去休息吧,答案明日再告訴我。”張凡站起身來,一臉溫柔的微笑,手掌拍了拍朱翊鈞那略顯瘦弱但是堅定非常的肩膀。
只不過剛要離去的張凡,卻是被朱翊鈞叫住了。
“老師,不用等到明天了,鈞兒現在就有了答案。”朱翊鈞站起身來,眼神堅定地看著張凡說道,“鈞兒相信老師的話,這世間的‘善’還是多過‘惡’的。”
說完這句話,朱翊鈞更是恭敬地向張凡鞠了一躬。張凡被他的這個舉動弄的有些慌亂,他趕緊上前扶起朱翊鈞的身子,開口問道:“鈞兒,這是為何?”
“老師讓鈞兒明白,身為一國儲君,絕對不能往下定論。”朱翊鈞說道,“就如父皇一般,父皇雖身為皇帝,掌握著這天下最大的生殺予奪,卻從不輕言要人性命。鈞兒今日才明白老師的教導,日後定當時刻銘記在心,永世不敢忘卻。不過鈞兒也有一番想法,就是老師所說的關於那些大臣的事情。古語云:‘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這些人進了仕途就表示他們嚮往著什麼,無論是大義還是小利,日後若是這些人膽敢有任何越軌的地方,我朱翊鈞在此以列祖列宗的名義發誓,絕不會輕饒他們。”
“呵呵,鈞兒明白了就好。”張凡說道,只是他心裡卻有些忐忑。自己只不過是想讓朱翊鈞不要鑽死衚衕,哪知道如今成了這副局面。朱翊鈞剛從一個死衚衕裡鑽出來,又進了另外一個死衚衕。只不過這個死衚衕除了代表著朱翊鈞在人性上的看待之外,還有著對於張凡的完全信任。不過朱翊鈞最後那番話張凡覺得還是有些無法確定,朱翊鈞有可能因為這番話成為一代明君,不過也有可能以為這番話成為一代暴君,只是這“暴君”兒子只是對於臣子們來說的。想到這裡,張凡也就不再去勸朱翊鈞了。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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