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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上雖說有賢王的美譽,可因為他是狄王親外甥的尷尬身份,不可能繼承皇位。而欣親王君子離背後有整個王家的支援,你現在雖說有我們嚴家做後盾,也只是勉強打個平手。一旦父皇百年之後,你與子離鹿死誰手還真的很難說。到時朝中的中間派都會觀望子墨的態度。他的取捨對你至關重要。你可以不要他的幫助,可絕不能讓他與你為敵。你與子墨素來交好,子墨的態度本不必忌諱,可……”我頓了一下。
子軒一直專注地聽著我說,見我停下來後說:“沒想到雪兒能對朝堂上的事分析得這麼透徹。說下去!”
“我不希望你與子墨兄弟反目。待會兒讓我同子墨單獨談談,好嗎?”我拉著他的手,堅定地注視著他。
好久好久,久到我以為他不會回答我了,他才啞聲說:“好。”
這瑞親王府比我想象的要小些,佈置得倒很雅緻。一如子墨的人——淡雅高貴。子軒揮手退下欲給我們帶路的下人,熟門熟路地帶著我走到子墨的臥房。
我們進去的時候,子墨還在睡覺,床邊坐著一個嬌媚的美人兒,看打扮應該是府內的姬妾。見子軒進來她趕忙跪下:“奴婢給太子、太子妃請安!”
子軒手牽著我,嘴角帶著客氣的笑容:“冉兒平身!這兩天辛苦了。”
“這是奴婢份內之事,不敢說辛苦。”冉兒低首順眉。
我們說話間床上的人已經睜開了眼睛,他的目光定定地落在了我的臉上。只是一瞬,他就趕忙起身行禮。不知為何子軒沒有立刻阻止他,而是到他已然起身,才出聲道:“都是自家兄弟,三弟快別多禮了。父皇命我與你二嫂代他前來探視你。你好些了嗎?”
“多謝父皇關心,多謝二哥、二嫂。”子墨淡淡地道著謝。
我任子軒緊握我的手,不敢掙扎。半晌才轉頭問那名叫冉兒的姬妾:“聽母妃說三弟胃口不開,今兒個吃了些什麼?”
冉兒仍是低首順眉:“回太子妃,,早上起來只是略吃了幾口粥。”
我轉頭柔聲問:“子墨還想吃麵嗎?要不二嫂給你去燒?”
子墨趕忙說:“怎敢煩勞二嫂?昨兒個突發奇想,讓母妃燒了來也就沒胃口了。二嫂快別費心了。”
我朝他一笑:“我雖不敢說比母妃手藝好,可起碼是現燒的,這吃麵就講究個新鮮。昨兒個母妃由宮裡燒好,再送來。再好吃的面也走味了。”
子墨眼神漸深,也不言語。
子軒把我的手捏得生疼。末了才說:“子墨,你二嫂既如此說,就讓她去燒吧!我們也瞧瞧她的手藝跟母妃的手藝比起來到底如何?”
我朝子軒翻了一個白眼:“存心看我笑話是吧?不是說了嗎,只不過是比母妃從宮裡拿來的新鮮點罷了。哪有講比母妃手藝好啦?”
子墨也笑了:“如此就勞煩二嫂了。”
冉兒陪著我來到廚房,一邊打著下手,一邊靜靜地拿探究的眼神打量我。大約半個時辰,一品鍋‘香菇雞湯麵’燒好了。
我盛了一碗端入子墨的臥房,口中嚷道:“子墨你聞聞,多香啊!我小時候只要感冒媽媽肯定給我燒雞湯麵吃,我告訴你,雞湯對傷風感冒有很好的治療效果呢。”提到媽媽我忽然愣住了,十六年了也不知媽媽怎麼樣了?我的鼻子一下子酸酸的。
也許是我的表情太過傷感,正在跟子墨談話的子軒走來來將碗放在桌上,輕輕地摟著我的肩:“怎麼啦?誰是媽媽?”子墨也用探究又疼惜地眼神望著我。
“是奶孃啦!想到我這一進宮再也見不到她,有點傷感罷了。”我擠出一點笑容說。根據南齊宮規,除了皇子的奶孃以外,已婚女子一律不得進宮,我進宮時奶孃是抱著我哭得挺傷心的。
子軒摟了摟我:“都在一個京都,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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