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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說完了？&rdo;程妍語氣冷淡，&ldo;那麼請你離我遠一點！&rdo;

戚澤的手指撫過她垂落頰邊的長髮，輕輕柔柔地撫弄著，語氣漫不經心：&ldo;妍妍，你不能這麼不講理，我讓你離我遠一點的時候，你有沒有聽進去？&rdo;

程妍的唇微微張了張，最終還是沒能說什麼。

是她倒追的戚澤，戚澤起初對她非常冷漠，不止一次地讓她遠離他。

她……一次也沒聽過。

看她無話可說的樣子，戚澤笑了，低頭湊近她，眼眸深邃，一字字地說：&ldo;所以，憑什麼我就得聽你的？&rdo;

程妍似乎不耐：&ldo;你到底想要怎麼樣？&rdo;

戚澤凝視著她的眼睛，語氣淡了下來：&ldo;我等你，只是想要和你說一句……&rdo;他的語氣變柔，&ldo;妍妍，生日快樂。&rdo;

程妍有些愕然，他鬆開了她。

戚澤從兜裡拿出了一個盒子，包裝精美，遞到了她的面前。

她不用看也能猜到裡面是什麼，書裡有提過一筆，在男女主結婚很久以後，女主在櫃子的最深處看見了這個盒子，裡面是一串漂亮的水晶項鍊，掛著極美的彎月吊墜。

女主問：&ldo;這是誰的？&rdo;

男主只笑著淡淡說：&ldo;不記得了。&rdo;

其實，他並不是不記得，只是真的放下了，那串項鍊是還沒分手之前，他辛辛苦苦打工了一個月賺到的五千元買的，打算作為生日禮物送給喜歡的女孩。

只是分手以後，項鍊就徹底地被塵封了，一次也沒有送出去過。

程妍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倒寧願他對她更兇一點、壞一點，也比他這樣要好。

見她似乎在發呆，戚澤就開啟了盒子，取出了裡面的項鍊，聲音略帶了些緊張，卻又故作淡然：&ldo;隨便買的，喜歡的話就戴上吧，不喜歡就……&rdo;

&ldo;扔掉嗎？&rdo;她淡淡接著他的話。

戚澤一愣，神色微變，盯著她。

程妍輕輕笑了，很隨意地拿過他手裡的項鍊，神色似帶輕視地打量，瞥他一眼，聲音裡帶了笑意：&ldo;果然是隨便買的啊，你也已經是程家的少爺了，怎麼還這麼窮酸？這種地攤貨也好意思拿來送我？&rdo;

戚澤看著她唇角的笑，清純漂亮，吐出的詞語卻字字誅心，他的表情漸漸變得冰冷。

&ldo;你不要，就還我。&rdo;他伸出手，心也似乎冷得發疼。

程妍&ldo;哦&rdo;了一聲，做出要還給他的樣子，卻又手腕一轉，乾脆利落地將項鍊拋到了樓下，她淡淡笑著，對上戚澤變得鐵青的臉色，說：&ldo;對不起啊，不過送出來的東西怎麼可以收回呢，所以，我就替你處理掉了，這絕對是它最好的歸宿。&rdo;

戚澤目光發冷，盯著她，一個字也沒說，又像是氣得說不出話。

程妍抿了抿唇，別開臉，繞過他往前走。

&ldo;程妍！&rdo;背後傳來他沒有一絲溫度的聲音。

她腳步一頓，沒有回頭。

&ldo;你是不是沒有心？&rdo;他語氣淡到極致。

程妍沉默了片刻，回頭看他一眼，譏諷一笑：&ldo;對啊，你才發現麼，所以，別喜歡我了，我們之間不會有任何結果。&rdo;

戚澤沒有再說話。

他黑眸沉沉，看著她頭也不回地消失在了房門之後，如那夜一樣，毫無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