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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聯合,侯成不是你們想殺就你能夠隨便殺的。”
李虛毅懶得去與周婉冰交涉,也不想輕易現身,就乾脆坐著靜聽,想看事情的進一步發展。
白衣侯已被驚到,搶在那老奴之前發話道:“他們不是與丐幫關係緊密麼?穹蒼殿作為丐幫的絕對盟友,難道是舞破天沒有做到令行禁止,呵,這還真有點反常。”
田辰跳出來呲牙裂眉說道:“舞破天如果沒去地道中去探險所謂的陵墓,我倒還能遵守天鬼老祖的號令,勉強承情,可現在,也容不得你們穹蒼殿繼續放肆了。”
白衣侯道:“何必口是心非呢,別以為我不知道,大相國寺那邊的鬼魅事件,還有諸多佛像被掘取金,都是你們幽鬼冢的手筆,周婉冰,你真就認定鏢銀在我們手中?”
周婉冰道:“白老頭,很不幸,在當日你被我認出了你的獨門器刃青龍刀,這還需要質疑麼?你們想嫁禍給刺客門的刺客之王,可不算是個好主意,還是別廢話了,動手。”
嗖嗖聲連片響起,侍奉在馬車的列側的人丁,就像是秋天的蒿草頓時伏下了不少,他們原就是以良好的服務作為精專,對於武功一道根本就不曾涉足,而那老奴臉色就此大變。
顯然,他也是沒想到,以帝都酒家偌大的聲名,竟然還有人敢來犯駕。又有一連數人被當先殺到的周流波的金輪傷到,鎖骨箭的威力本就在於群攻,這一番廝殺,更起了絕大作用。
周英赫與周英威兩人,作為側翼,很快就逼近過來,幽鬼冢剩餘的三大玄鬼,則在老大侯九的帶領下,從後方堵截,加上許多威赫鏢局的原幫鏢師,就在短短一刻,前路出現了極大的危機。
錢恨費大怒,與江水逝並身從車馬中鑽出,燕姬不知深淺,則半探著腦袋在那觀望。
但見塵煙喧囂,前面的對戰,已經是分了人次一一開始殺伐,也難怪周婉冰不死不休,她追蹤了極久方才探知下落的十萬兩鏢銀,就在快要得手的時候,被李虛毅率領的穹蒼殿人馬輕易搶了過去。
這可是關係到她能否在鏢局大會上,重振威赫鏢局的最重要元素,被劉大少與莫離兮等鏢局作為價標來瓜分吞併,可不是她所想要的。
白衣侯纏住了周流波,金勇和金振遠則與周氏兄弟廝殺不已,錢恨費和趙無痕則與幽鬼冢的四人各拼生死,而江水逝從一開始就被周婉冰盯上了。
周婉冰可是名副其實的老江湖了,自然一眼就能看出,這穹蒼殿除開李虛毅和李巖之外,就數江水逝最具話語權,擒住了她,再想辦法探進辦若谷,把那件白銀熔鑄的甲衣給奪取過來,那這大事便成了大半。
江水逝向來是處理穹蒼殿的雜事居多,雖在那次牢獄之中得了紫甸衣,武功大增,可領悟的時間稍顯短暫,又哪裡是周婉冰的對手。
要知道,當年他師父江中遠的江湖排名,都是在這“九州鏢王”之後的。
周婉冰情知這番攔截必須要速戰速決,不然,一旦帝都酒家的主人得到訊息,增派人手過來,那場面的局勢將會大變,不過,她所選的這個路段還算偏僻,是以,鐵了心將絕招連使出來。
就像是杯酒往來那般輕斟著過了十餘招,江水逝已被逼得險象環生,周婉冰的子夜彎刀並不因為想生擒而留情,刀風如同梯田層層拓寬,密不透風的弧線連綿不絕,反把前者逼得幾無退路。
江水逝巧用了金蟬脫殼的一個身法,堪堪避開周婉冰的明招,可週婉冰的藏招老辣深沉,又哪裡會放過江水逝暴露的空門,她的這一刀變轉快下,是要先將前者重傷,然後就勢脅迫。
為防有失,周婉冰特用上了一官下級的“沉舟側畔”,這招之後最有講究,可以並行著引出另一更強的攻擊招式,是以,她的臉上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可是,正當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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