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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歪斜,猶如長槍攢動後的連刺,灰瓷色光團朦朦如同柳絮飄忽,最後分成兩個受傷頗重的軀體,兩人似是極知輕重地把全部墜力都施加在了舞破天身上。
“兔崽子,看我不宰了你。”舞破天近來的心情極為煩躁,唐鴻等人自從丈天杆賭輸之後,已經讓唐婉兒出面,賄賂或者威脅多位長老,念念不改的還是他的幫主之位。
“別來無恙啊,”本該摔成爛泥的其中一人慢慢撐起身體,面容泛笑,“王六剛說過他死了親兄弟,你為何不信呢,沒砸死算你好運!”
舞破天憤憤回身後,舌頭就像打結道:“李虛毅,怎麼是你?該不會你也是唐鴻派來的吧?他都快逼得我生活不能自理了!”
李虛毅扶起僥倖不死的李巖,手肘搭在王六肩上,強忍著身體上痛楚酸感道:“原來你比我還慘,潰敗的唐鴻真有這麼厲害麼?”……1515+dxiuebqg+282……>;
第278章 溫格之死
這個鑿洞挖得並不四方八寬,有些地方宅得只能容人艱難爬過,等到李虛毅從上空直墜後,空間反而別顯闊大,說起來,舞破天只在此刻方才發現上頭有一米方長的空隙,並非直線型。
其實按照常理,李虛毅與李巖落身之後,很快便會被這些尖簇的劍石刺個腸破血流,而前者縱使有新近練成的四重防禦法門,但它所能維持的時間極短,因為境界鞏固未穩還不能隨心所欲,怕是極難生還。
可舞破天,無巧不成書地用滅世樽將這些障礙都給掃除了,還特作了肉墊,可謂是不幸中的大幸,是以兩人雖說傷重十分,終是不死。
李繼苦笑道:“此事就在近幾日發生,但說來還是有些聒噪,等我們這邊找到了傳輸陣的陣眼,我再跟你詳說。”
而在此時,舞破天早就撲了上去,此地還果然存有一個奇門陣形,是用六根肋骨、數顆佛珠和一道杆旗連成的圈禁型陣法,但它用於線性貫串的紅絡繩斷了。
王六並不隨身向前,他幫忙攙扶著李巖,將嘴附在李虛毅耳朵旁說道:“殿主,可否借一步說話,這個訊息可能對你來說有點沉重,有關於溫格的。”
李虛毅在經歷了名劍城四大令使的兇猛圍攻之後,便更關心溫格的處境,一聽便焦急道:“你快說吧,他們若要對我不利恐怕早就動手了。”
王六面含哀慟地道:“溫格他……他死了!”
“你說他死了,你再說一遍,”李虛毅不可思議地瞪著王六,幾乎用剩下的力量把它直接給提了起來,“你可有什麼證據?”
李巖重重地咳嗽了一聲,勉強架開李虛毅道:“你會把他勒死的,鬆開……鬆開……”說罷,又是嘔吐出一口鮮血來,若是再這樣強撐下去,他或許很難撐持更久,何況,他與李虛毅一同中了毒。
王六將腰間的一根鞭子,另有一節麒麟紫英骨全都擺放到了李虛毅跟前,李虛毅縱使是眼睛瞎了,摸著這銀黑色的軟鞭,也能認出它是溫格的主用器刃銀嘯鞭!
鞭在人在,鞭亡人亡,如果鞭子是是失之無意,那這麒麟紫英骨可謂價值連城,是溫格苦心期盼的煉器佳物,難道說,這些年與他榮辱與共的好兄弟真的死了!?
李虛毅緊緊地攥著拳頭,原本渙散的骨節因為憤怒重新變得有力起來,他的眼神熾熱得就要噴湧出火花,這反而將重瞳赤眸逼將出來,眸光所向,全是血流成河的赤色!
本來他與溫格約定在朗州城聚合的,可是當時等待再三都沒有訊息,之後,李虛毅讓王六察看地裂走勢之時,又特讓王六潛回到名劍城留意溫格的所在。
誰知,這一番往來,竟成了溫格與他的冥期!
“快說,是誰下得手?名劍城,我發誓我要血債血償!”他沙啞著嗓子,卻似是要嘶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