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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虛毅道:“你還這麼客氣,別忘了呢,慧嗔大師的兇手至今都還沒揪出來,不過總算鎖定了。對了,允許我八卦一下,這王承是你和後周節度使李筠的骨肉,還是無緣子?我猜是後者吧。”
無由女低下頭幽幽道:“都被殿主看出來了,不錯,是我和無緣子的。無緣子當時在潞州府邸化緣,我對他一見傾心,他也是戀我,後來就此懷孕。
無緣子是佛寺僧侶,自覺作孽,就拜入了慧嗔大師門下,以求解脫。不過,因為秦淮豔會等瑣事阻隔,我竟早他一步。
李筠對我極好,知道我懷孕並非是為他,還是選擇了成全我,就衝著這一點,我才用《錦繡玲瓏陣圖》中的幾式劍陣,為他滅殺了一個趙姓宗族。
無緣子本來他會是修習《六祖壇經》的絕佳人選,因為還看不破情字,他知我在修習那些戕害身體的奇詭劍陣,就將經文用浮屠術抄寫在我兒子的背上,是希望我能參透並化解。”
李虛毅道:“原來如此,不過,聽聞起來還別有一番曲折,可惜了一對恩愛情侶啊,難怪,無緣子當日被複姓家族和葛家風野社殺死時,你的神情如此悲慟。”
無由女道:“我說你是怎麼看出來的,殿主剛才提醒我了,無緣子和慧嗔大師的血仇未報之前,我又如何能安歇隱退呢。”
錢恨費忽然插出來道:“弱弱地打斷一下,無由女,你不準備給王承換個名字嗎?比如像你和無緣子一樣,姓‘無’,叫什麼‘無敵男’、‘無根’之類的?”
李虛毅伸出手在錢恨費的頭上削了過去,叱責道:“你小子現在不籌劃著畫個《母子重聚圖》,還給起了這麼擰巴的名字,欠揍是吧,我可以馬上拉你出來虐你三百次。”
錢恨費無辜道:“我這不是想給這孩子認祖歸宗麼?另外,這名字,我怕刺客門會前來尋仇的。”
無由女接過去道:“其實無緣子出家之前便是姓王,子隨父姓,便還叫王承吧,晉陽還不在刺客門的勢力範圍,我遠赴之後,深居淺出,另外,我在那裡還有一些蕭門的姐妹,會照應自己的。”
李巖道:“么庭筠麾下的蕭門?”
無由女道:“是啊,我與你們的紫簫姨娘情同姐妹,這蕭門還是我們共同建立的,嗯,她現在可能換回本名了。”
李虛毅面露寒色道:“她的蕭門我不管,但我恨她,出爾反爾。”
無由女搖嘆道:“總有一天,你會明白她的苦心的。”
為怕無由女一人難以照料,李虛毅讓王六跟隨著一起,就此,無由女母子與李虛毅等人兵分兩路,雲山重重,又一抹身影消失在還未破曉的夜色中。
不經意間,他竟從懷中抽出了一支玉簫,輕輕吹了起來,雖沒有特別高妙的技巧,但靜聽著猶自覺著有無限的清韻,一寸寸迷離,遠隔著回雲山岫,似是透散到了遙遠的重城。
李巖道:“你還是像以前那樣,口是心非,是想紫簫姨娘了吧?我記得只有她教過你吹簫。”
李虛毅撇了下嘴角,輕輕沉嘆道:“我在想另一個人,她的指法不知練得怎麼樣了,哎,我怎麼會想起她呢,對,應是慧情百妙指。”
錢恨費道:“哈,殿主發春咯,我可算找到把柄了。”
李虛毅道:“你……肯定是你又在想江水逝了,走吧,我們要趕緊回去,我這次接到的這個終極任務,還需要與她再謀劃一下呢。三哥,你不介意我到時一起說給你聽吧?”
李巖笑道:“怎麼會?不過我最需要的還是一張床。”
風聲起動,如雲撥月般直從一個暗處穿出,他們很快就在疲憊中胡睡了個昏天暗地,但李虛毅一刻都不曾懈怠,這連日來他所遇到的強手太多了,無論是唐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