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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穿蝶遊花步騰挪到了一個瘦高個子身前,此人佩戴著西字佩印,偏生喉嚨口還有一條疤線,而江西一帶的武皇級高手向來貧乏,碾過此人就可以無限接近那神秘三人。
來自閩南的綿刀十七招,就像是字型被鑲嵌著,宛轉百轉,分從胯下撩將上來,橫貫雙胸以及下頜,這江西舵主身手極快地避過,反將五指盤插向李虛毅的腋下。
一般學刀之人往往臂力極強,而腋下往往是其破氣的罩門,很顯然,李虛毅不在此列,他柔韌如絲、輕飄如綿的刀招忽然一沉,立刻變轉成亂罡刀法,便似青龍刀重壓下來,這人明顯側歪了小半步。
連續的鎖骨箭從對方的袖口猛撲出來,緊跟著一柄金輪似的羅盤旋轉出來,盤口斜插了許多的箭鏃、快刃,李虛毅在空中蘸點了數步,已是退不能止地捱到了白玄機等人的刀陣。
李虛毅心道:“簡直見鬼,鎖骨箭這玩意兒不是周流波的器刃麼?怎麼我又遇到了死而復生的人,還是如此強悍的一波!這份功力,幾乎與蠻子寒同屬於武皇級別。”
這江西舵主不是別人,正是威赫鏢局的大鏢師周流波,他的生存並不值得稱道,反而極為畸形,而這中間的緣由,全因為一人“九州鏢王”周揚!
周流波現下是懶於去回想這近乎發瘋的一切的,為此,他的手指更為篤定地扣緊,分插在金輪的卡口。這個金輪有三重殺招,第一重極為鎖骨箭,繁密非凡,而且無可躲避!
江東總舵主是個女子,年輕而且頗為嫵媚,她似乎很懂得動招的分寸,在李虛毅略顯呆板地避開一蓬鎖骨針,還有蠻子寒宛若怒目金剛的夾擊時,她的笑意始終盈盈如醉。
對方袖手旁觀的痴戀模樣,竟然李虛毅一下子想起了前不久的那個鬼面女子,亂罡刀連拆了七招後,輕影刀險中求勝地劈開綿連刀陣,此人已然出招,不是器刃,而是修長白皙的**。
她先是凌空反踢了三記,在被李虛毅格擋後又以陀螺旋姿態,旋揚連環的七腳。李虛毅從出道至今,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的腿功如此了得,好在他的外元功夫非比尋常,不避反而挨著。
就此連受了十五腳,他才輕輕地撥開了對方几乎騎駕在肩的重腿,倒不是李虛毅刻意賣弄,而是他無暇抵擋更多,這才避重就輕選擇了這一方式。
“駱雨的鷓鴣繡織腿什麼時候修成的啊?而與他對招的人竟然可以連擋如此多招,身手著實不簡單啊,”蕭易水輕嘆一聲,語氣中充滿意外,“話說回來,江東舵主還真是駱雨的義父啊!”
么庭筠忽然起了興致道:“早就聽聞名劍城的四大令使各有絕學,王妙非的陽春飄絮手、楊娉婷的烈陽梳、盧靜的開妝鐵鏡和駱雨的鷓鴣繡織腿,這四套武功在當年武林並稱為江湖四絕,想來都已練成。”
周婉冰卻是插嘴道:“可是我在名劍城上見這四人用招,器刃都是劍啊,而他們果然是如此本領,上次在李氏藥櫃也不會被李虛毅給逼退了呀?”
趙無痕解釋道:“這種道聽途說的事情你也信?現在駱雨都修成了絕學,其餘三人恐怕早就學成了,名劍城上果然能人輩出,怕都是內斂於心而絕少外揚吧。”
周婉冰道:“甚是。駱雨接任她義父之職,倒不知其他幾位令使是否也來開封,也不知是誰走漏訊息,這次天下鏢局大會直接成了奪寶大會。”
么庭筠還想繼續回答幾句,可是凌雲臺上的搏鬥已到了最驚心動魄的時刻。頗經三十餘招的拆鬥後,在場七人明明已將李虛毅死死壓制,可李虛毅的刀招卻似剛剛起勢,連片的魔氣激盪!
什麼情況?就連臺上淡定從容的舞破天都看得驚詫了,這股魔氣冒騰得極為突兀,它連綿成氤氳的霧氣,恰把三大舵主決定性的連攻一滯,不知為何,他覺得這股魔氣的發展潛力幾乎不在他的虛妄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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