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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雪宛若鶯燕嬌囀的聲音就已經化為抒情春意,在隔座的回朔臺上綿軟可口道:“現在,煉器複賽的所有選手都已經停止了最後的巨鼎煉器,也就是說,按照這次所參評出來的排名將直接作為最終排名。
究竟是哪個門派中的年輕俊彥,能獲得錦龍會提供的煉器精元,以及加入任何門派作為親傳弟子的最終榮耀?現在我們揭開每個鼎蓋來一一檢驗吧!”
“在檢驗之前,我已聽到很多煉器名宿的議論聲,說這次煉器大賽並不講究煉器技巧,尤其是對指定秘方的煉器步驟,還有著不小的欠缺,作為承辦方,我必須要宣告的是,本次煉器大賽的創造力才是核心元素。”
陸淵篤定站在臺上,身體前探的位面連帶著平允有力的音調,把圍觀各方的熙攘笑話都給陡然壓下。此次煉器賽事的節奏與變調,在於有沒有人敢去搏擊新的秘方,新秘方不容易產生,高價值的更是難上加難。
第100章 名落前六
“那豈不是說,這是一場只追求結果而不計較過程的爭鬥?”不遠處的人堆縫裡,溫格低聲向著溫文借問了一句,對天外偶有閃爍的光芒還頗感興趣地來了個探頭。
“煉器這玩意兒,當然要比最終的器刃價值了,品級越高的器刃對技藝與內元力的講究,那可是絕對的不同!我真怕小毅子把爹的至寶給毀了,我的眼皮抖顫得像是風夾在枯葉裡的簌簌,咦,白老爺爺去哪兒了?”
溫文軟垂的眼皮輕隨著腦門迴轉及身,卻發現向來都是負手站著,並且時刻保持緘默得想要入睡的白衣侯突然消失不見了,她還指望著白衣侯給李虛毅估算勝面的。
“這老傢伙神出鬼沒的,我們大可不必理會,我記得從天上佈滿陰霾雲色的時候,他就整個人像霧一樣憑空消失了。”溫格輕聲作答道,由於他對天上雲影異變的敏感,白衣侯的甩身即走還是稍有了那麼些的淡淡輪廓。
“不過,聽先前那陣簫聲和風雨欲來的對接,我總覺得在秦淮河內另有一場驚天的大決鬥在發聲,就像是我們當時在卜謀洞裡的霜雷幻境。可是這三稜回朔臺邊的擁鬧人群並不因此而減少,多少讓我有些否定。”
溫文語勢一收,就輕揚著白皙粉嫩的弧形下頜,彷彿虔誠的祈禱一般叩合著雙手,望向李虛毅的瀝青巨鼎,偶爾還會細瞥過青蝶飾,她的流汗微溼了青衿,就像是被無意濡染的那樣。
溫格的眸光也像江湖高手的刀光在人群裡飄,飄雪飛觸到了一個交叉,是的,青蝶飾所垂拱的稍有墨粉的皓腕,無不倒映出端持卻不失活潑的少女清麗——不對,從她區區指尖又哪能猜出顰眉笑遮的風情?
再嗅一口,彷彿能把她無意滲進巨鼎的淡芳都給重新吸攝出來,曬出滿口的知足,溫格顯然比徐慕羽更懂得享受一個少女的焦灼,他的思緒就像是被玉溪所濯洗過,落筆寫成乳白色的詩行,是他所鍾情的韻致。
“哥,你都在胡想些什麼呢?剛才我用手在你煙氣那連揮了好幾下都被當成空氣,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在胡亂犯痴,當然,白痴的痴。”溫文鄙夷地伸出白皙肉乎的中指,在溫格正前胸輕劃而過,這是李虛毅教她的地痞式動作。
“我只是在琢磨,為何錦龍會的人會對我們那小顆的磁刃精元如此在意啊?少獎賞一點不就成了,還讓我破天荒地大賭了一把,也不知那臭小子知不知道那已是我的全身家當了。”溫格掩飾之餘偶恨道。
“看來,我這老頭子回來得正是時候呀,陸淵正把最後的資訊摺合成串稿了。嘿,此行還真的沒白跑,與我走進金陵城之前所猜測的可以說**不離十,問題就是,這小子能不能為我取得仙凡果了。”
白衣侯明明內元力暫時煙消,可從他輕然如墜葉被風吹進某個站位的身手來看,無論隱蔽和必殺,都是他江湖經驗的自然流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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