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部分(第4/4 頁)
“翻雲覆雨”,便彷彿連天的雲氣都要化作男女之情恨無形中怨將到底。
情恨無窮,神女夢訣修煉得深與淺,恰在對情恨的感悟與豁達,太上忘情的人才對此招發揮出百分百之力,所以,江水逝在催動此招之後,臉面上頓時冰冷如冰稜寒雪,眼神中聊無任何的喜怒哀樂。
兩人的合招,任是李虛毅先前連鬥二人的傲氣再為激盪於胸,他也知道自己連鬥兩人的驕狂選擇是錯誤的,若是不能擋下這聯招,殘廢怕是免不了的。江水逝的突然冷血和唐宣的陰狠刻意,讓李虛毅再後退無路的逼迫下也只能鋌而走險了。
可怎麼最後的結局會是這樣?!唐宣直接被擊出朔臺之外,宛若吹風柳絮飄擺不已,而江水逝也好不到哪裡,踉蹌地連退了十數步,嘴角還噙著紅染鮮血,想要努力地用手抓住朔臺上的一塊巨板,終究還是落如片花地飄了下去。
彷彿只有李虛毅還原地不動地沒有任何異常,他以劍插地,人就以此勉強彎躬著卻並不倒地,體內急岔開來的兩種氣焰幾乎能摧毀整個肉身,而他在堅持一個宣判,一旦倒下就意味著平局,還極有可能根據傷勢輕重來判定勝負。
“你不惜殺敵八百,自傷一千也要強撐一口氣熬下來,不錯,有我主人當年的氣勢,可以戰,便絕不認輸。只是,此戰之後,你傷勢復元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刑界疲憊不堪的聲音在體內以著血線的共振發出來,垂聚到李虛毅耳邊是極有針對的秘語。
李虛毅輕哼一聲,眼皮幾乎就要閉上,若非是唐宣和江水逝逼得太狠,他又如何會肆無忌憚地拼上性命也要贏下此局。沉沉跪地,更有傳自體內的坼骨轟擊往後背一衝,李虛毅溢位嘴邊的墨紅血塊無可掩飾地吐了出來,人也疾速得像是斷線的風箏直接飛落出局。
“如果三人都掉出朔臺的話,你們說該怎樣評判勝負?公平與公正是極重要的。”武剛舊話重提,其實就他話中的原意,所針對和袒護的並非李虛毅,而是宋終,他輕蔑地笑了起來,有些光暗的陰影色調。
“這個?依我看,還是直接把他們排在除冠軍之外的第二名之爭,只有離弦笑光明正大地戰勝了場上兩人,此屆弱冠組的冠軍就非他莫屬了。”花妃仙絕不是傻笨的人,相反,她的洞察力極為敏銳,武剛對於宋終意在言外的維護,多少讓她有了極合理的推測。
“誰說離弦笑是冠軍的?你們沒看到李虛毅並沒有掉落到臺外嗎?”在得到翟守珣的眼神傳意之後,趙無痕英武不凡地站出來沉聲叫喝道,也就在他這個視覺能看到李虛毅並無落地。
“是啊,這小子用劍插在朔臺的圓柱上,若他還能再度上了朔臺就不算是平局。再說,離弦笑擊敗的兩人中之一是臨時候補上來的,如果單以這樣就定名他為冠軍,恐怕極難服眾吧!”翟守珣順其所勢地介面說道,說話之餘還瞥顧了下風霜傲的神情。
“武剛,你一定要認為宋終才是剛才那局的勝者,我們不妨來打個賭,就以眼前這個毛孩子能否重回臺上,你先選擇,誰贏便由誰判定勝負。”風霜傲忽然興致頗好地開口了,但他卻宛若老鷹般盯視著武剛不放。
“看來風前輩是極度心虛了才會出此下策,我並不參賭,康天與錢恨費胸口淺細如筆鉤的金錯刀形,自能了斷其中勝負。何況,你所看衰的李虛毅已經強撐了小半個身子上臺了。”
�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