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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熙笑了笑:“流寇有多少人馬呀?”
程同周說:“十幾個吧。”
袁熙就說:“程督軍一人力敵十多名流寇,真是英雄啊。”
程同周見眾官皆面露懷疑,忙說:“不是我一人,當時還有十多名弟兄,可惜他們不幸被矜鵬大軍擄了去,就我一人僥倖逃脫。”
袁熙想到樂笙,心中就跳了跳,又笑嘻嘻問道:“聽說程督軍是在鳳陽小王爺麾下,怎麼戰事結束不回家鄉反跑到了蘆州地界?”
程同周神情一滯:“這仗沒打起來,兄弟們憋了一肚子火氣,所以我就帶著幾個熱血的弟兄,跟蹤矜鵬大軍一路到了蘆州和矜鵬交界處,在路上我們還偷襲過他們幾次,矜鵬人損兵折將無數。。。。。。”
在座都是文官,對這些打打殺殺沒有興趣,袁熙還要追問,孫知府已站起身笑說:“程督軍真是英勇過人,如此江州佈防有望了,走吧,都去看看老夫院子裡那幾株梅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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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袁熙回到豫章縣衙,屋裡亮著溫暖的燈光,進了門坐下喝口水就說:“柔兒,今日碰見程同周了,他竟做了督軍,我疑心他知道樂笙的訊息。”
水柔愣了愣才想起程同周何許人也,說了聲:“原來是他呀,子昭的疑心從何而來?”
袁熙把白日裡程同周的話略略一說,水柔也覺有異,他說的倒是和樂笙的行蹤一致,可是這無憑無據的,他又處處針對袁熙,明明是在記恨那一頓鞭子,問他自是不肯說的,袁熙知道她心裡的疑慮,心想怎麼也得想辦法撬開程同周的嘴巴才行,他那裡知道事涉程同周官運前途,打死他他都不肯說。
這時水柔覷著他笑道:“今日我們家有貴客臨門呢,怎麼?子昭回來的路上沒有遇見?”
袁熙捏著她臉笑:“怎麼聽著話裡有話似的,什麼樣的貴客呀?”
水柔笑說:“就是稱病在家靜養的那位,來我們家氣我來了,沒有奏效就嚇唬我。”
袁熙皺了皺眉:“誰呀?又氣你又嚇你,跟你有深仇大恨似的,含香院的如玉?她不是和你挺好的嗎?總打發人來向你請教琴技。”
水柔歪著頭問:“真想不起來?子昭來這兒後沒得罪什麼人?”
袁熙搖搖頭,水柔一噘嘴:“就是你叫做蘭兒的那個,高高在上的知府夫人。”
袁熙一愣抱她坐在腿上搖頭而笑:“她的性子真是半點沒變,不達目的不罷休,這安分了三四個月,以為她想明白了,原來還糊塗著,如此看來她還會有後招的,柔兒不用理她就是,還是那句話,萬事有我。”
水柔嗔著他說:“我還是記著簽上的話比較穩妥,寧靜以致遠,淡薄自怡然。”
袁熙就笑:“好好好,不提她了,明日開始我們好好過個年,休管那些不相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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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日水柔和韓大娘蒸了年糕,剛掀開鍋蓋,袁熙就跑進來拈了一塊,一邊嚷著燙一邊吃,水柔過去打他的手,再看另一隻手裡拿著一竄炮仗,沖水柔嘻嘻一笑,挑開門簾出去了,水柔笑著搖頭:“怎麼跟個大孩子似的?”
韓大娘也笑:“袁大人穿上官衣威風十足,我還真有些怕,這幾日嫌了,屋裡屋外鬧著,怎麼感覺比若望還孩子氣呢?”
水柔想著他嬉笑的樣子眉眼彎彎說:“若望啊,是少年老成,將來會有大出息的,韓大娘到時跟著封了誥命,還得照拂我們才是。”
韓大娘就笑:“夫人這是開我們玩笑,做什麼誥命呀,吃飽穿暖平平安安的也就知足了。”
兩人說笑間,若望跑進來:“夫人,大人喊你去衙後放炮仗呢,他脫不開身。”
水柔就問:“他怎麼放個炮仗也脫不開身呢?”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