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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悄悄走到三樓房門前,把耳朵貼到門上,裡面一片寂靜無聲。算了!算了!玉哥不就是在睡覺嘛!睡上一整天也沒什麼出奇的,有些人不還在地底下睡了幾個世紀甚至幾千年嘛!(不過那種好像叫做與世長辭)
而且玉哥說過的,騷擾他睡眠者一律強暴無赦,就算我長得一張小受臉也不需要這麼殷勤地自動送上門吧!(這只是站在那些想強暴我的人的角度來看的,事實上我只覺得自己是個再普通不過的18歲男生,雖然個子是矮了點兒,但完全絕對肯定沒有任何像“受”的地方)
我決定不管了,繼續打掃樓梯和走廊。可三樓的房門好像有種吸引力,我總忍不住望過去……不行不行,要專心打掃……還是忍不住又看……不行不行,說了別看了,你這孩子怎這麼不聽話……
當第三百六十二次扭傷了脖子後,我決定不再做無謂的掙扎了。世上有種詞專門形容那種明知道是龍潭虎穴還要邁步進去的人,那叫英勇,但像我這種明知道會被強暴還要開門進去探望強暴犯的,那除了——白痴,也沒別的更恰當的形容詞了。(或者智障?或者低能?或者吃飽了撐著?但我還沒吃晚飯啊)
玉哥居然沒鎖房門。(廢話,除了苦命的我誰會有這種貞操危機啊)我輕輕推開門,裡面的黑暗氣息頓時湧出來,果然是魔王的寢室啊!
“玉哥?”
奇怪,怎麼沒反應?我明明聽到呼吸聲的。難道睡得太沉?我疑惑地走進去,每一步都像踏在沼澤上那麼輕盈,搞不好一腳踏錯就是我人生的最後一步了。我也不敢帶上房門,因為我時刻準備著——逃跑的。
床上躺著一個身影,我走過去,玉哥居然真的毫無反應。看來似乎有古怪了?(不過這個哥哥何時有正常過呢)從門外透過來的微薄光線照在這個沒任何光明的房間裡(玉哥連窗簾都拉得嚴嚴實實,整一個就黑暗地帶),我看到床上的玉哥面色有些發紅,明明睡夢中,俊秀的眉頭卻是微顰著。他甚至沒有換衣服,居然就穿著昨天那件溼溼的衣服睡覺的?!而且連妝都沒有卸!(雖然昨天暴雨已經把他臉上的妝洗掉八九成了)
我帶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走上前,伸出手放在玉哥額頭上——媽媽呀!烤雞爪呢!這麼燙的溫度!!
後悔與愧疚頓時包圍住我,將我壓得透不過氣。難道玉哥昨晚回來就一直沒起床過?他一直在發高燒?
“玉哥?玉哥?”我輕拍拍玉哥的臉,玉哥卻沒有睜開眼,只是伸手揉了揉眼睛,眉頭皺得更緊了。柔細的髮絲蓋在腥紅的面色上,竟有些楚楚可憐的錯覺。
我真是全宇宙最混蛋的白痴!!!!
玉哥為了等我淋著這麼一場大雨(而我這沒良心的居然因為恐懼感而沒叫玉哥一起回家,雖說這恐懼也是玉哥施加給我的),回來後連澡都沒洗飯也沒吃就倒在了床上,說明他應該昨晚回來時就開始不舒服了。而我竟然為了那些無謂的念頭,一直沒來看玉哥,任由他一個人發高燒沒人理睬,燒了整整一夜加一個白天!
我趕忙去找來退燒藥,又搬來水盆。開啟燈,扶起玉哥,將退燒藥和水杯送到他嘴邊:“玉哥,吃藥吧。”
我一直喚了好幾聲,玉哥才不甘願地睜開眼。即使是發高燒,他的眼神依然透露著可怕的煞氣,有些無可奈何地瞪了我一眼,極不甘願的表情。我以為玉哥會又罵一輪粗口,沒想到玉哥卻什麼都沒說,反而乖乖地吃了藥,還讓我幫他換了衣服。
幫玉哥換衣服時,我終於第一次看到了玉哥完美無缺的身材,以及以前一直沒機會參拜的某個部位。(如果以前有參拜的機會,我的貞操還能保到今天嗎)那個尺寸啊,那個大小啊,那個長度啊,那個……呸呸,人家生病呢,我居然還在考慮如果真被玉哥的那個強暴了會不會死人這種問題,我還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