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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熙愣愣看著絮叨不停的水柔,她一向是非分明,從來不會因一事牽扯眾人,自從認識如玉,也總是嘆息煙花女子的無奈和可憐,如今卻大有一竿子打翻一船人的架勢,姚縣丞納妾,連自己也落了埋怨,心裡體諒她是關心尤青,有些口不擇言,抱住她親了親說:“柔兒睡吧,事已至此,我們著急也於事無補,聽起來那秋萍不好相處,讓尤青設法讓她呆在外宅才是,免得闔府上下不得安寧。”
水柔一聽他和自己想得一樣,竟怔怔落下淚來,袁熙越哄勸這眼淚越止不住,袁熙本就睏倦不堪,又與她說了這麼多話,看著她淚流不止,勸著勸著心裡就有些焦躁,既然哄勸無用只得躺下來,想著她哭過也就好了。
水柔哭著哭著轉頭看一眼袁熙,竟香甜睡著了,心裡一陣委屈,剛要止住的眼淚又落下來,直到鼓敲二更,哭得全身僵直咽喉發乾,起來喝了幾口水才平靜下來,坐在桌邊發愣,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莫名其妙和子昭發脾氣,心裡覺得又煩躁又委屈,唉,都是這花心的姚縣丞鬧得,尤青今夜也不知怎麼樣了。。。。。。
尤青送走水柔回到屋中看著姚縣丞,姚縣丞訕訕躲避著她的目光,她一嘆走過去手搭在他肩上:“今夜還去那邊嗎?”
姚縣丞心中一喜:“小青不趕我走了?我並不想去的,是怕小青生我的氣。”
尤青眼淚就流下來邊哭邊說:“我自然是生氣了,你三天兩頭在外面尋花問柳,我都忍了,可是你半年鬧兩次納妾,父親那幾房姬妾,雖有母親威嚴壓著,尚常常惹出事端,你就不想想,我們一家子好好的,偏要惹是生非雞犬不寧才罷休不是?”
姚縣丞忙擦著她眼淚:“我不是,小青知道的,我那些朋友都有姬妾,常常拉我去含香院喝酒,我心中可憐這些風塵女子,先是如玉如今是秋萍,她們應該有個好人家。。。。。。”
尤青就嚎啕大哭:“你可憐她們,怎麼不可憐我和孩子?成親頭幾年你怎麼說的?你說是今生有我一個足矣,如今呢?你的誓言都是哄我的嗎?你再這樣逼我,我就到尼寺削髮去。”
姚縣丞從未見過這樣的尤青,且哭且說句句帶著指責,慌忙抱在懷中哄勸:“這個秋萍也是一時新鮮,過了新鮮勁兒想送她回去時,偏偏有了身孕,為了我姚家的骨肉只能如此了,小青,我心裡只有你一個的,小青,你就信了我吧。”
尤青偏不依不饒哭鬧不休,姚縣丞想起昨日去秋萍那兒,要了銀子要珠寶,要了首飾要新衣,心中煩亂不堪,以前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如今真是自尋煩惱。。。。。。
百般哄勸尤青才安靜了,抱到床上卻不讓他碰,逼著他發誓,那秋萍可以下官文納為妾室,卻不許進姚府大門,將來孩子自是可以回來,尤青會視若親子,姚府二老那兒由姚縣丞去說,姚縣丞只得允了。
尤青這才摟著他脖子,軟軟笑著說:“還有一個要求,既是納了秋萍,日後不許再去找別的女子。”
姚縣丞看她頭髮散亂淚眼朦朧,想起這些年來和她情深意重,心頭一陣憐惜,抱住她笑著答應了。。。。。。
作者有話要說:親親們,這章碼得真艱難,坐十分鐘站起來走兩分鐘床上躺幾分鐘,斷斷續續的,醫生囑咐不可一個姿勢呆太長時間,唉,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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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杳無音信 。。。
次日一早袁熙聽見雞叫就起,坐起身揉著太陽穴,昨夜怎麼就睡著了?那柔兒她。。。。。。忙往身側一看,睡得正香,亮了燈湊到臉上一看,兩隻眼睛紅腫著,睡夢中還不時抽泣一聲,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心疼那雙晶亮的眼眸,她極注重儀容,過會兒起來一照鏡子,又不痛快,好笑是柔兒一向萬事淡然,如今怎麼跟個孩子似的,昨夜哭起來竟沒完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