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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她,我低聲說沒有銀子,實在喜歡日後再買,她當時就翻臉了,在國都街頭上且哭且說,竟然連十兩銀子的珠釵都買不起,來國都做什麼,看看熱鬧就行了嗎?當時有很多人圍觀,我恨不得挖了地縫鑽進去,她哭鬧了一會兒扭身就走,我在後面追著也不理,接著就不見了人影,回到她表姐家站在院門外等著,害怕她迷路了或者丟了,過一會兒她竟回來了,冷著臉說要回家去,我擔驚受怕好一會兒,本來就有些氣,看她冷冰冰的,就笑著說,回去吧回去吧,我對蘭。。。。。。是放心的,就是到了狼群裡也能活著出來。她生氣得走了,我也自顧回家,有一個多月沒有再見面,有一日午後正在家裡讀書,她突然就進來了,笑說我看你們家人都睡著呢就進來了,怎麼讀上書了?竟要上進了嗎?我看她來了挺高興的,就說十兩銀子的釵都不能買給你,我發奮求個功名中個進士給你看,她嗤笑說,那進士是你袁子昭能中的嗎?得太陽打西邊出來,真是痴人說夢。我氣得夠嗆,她卻嚷嚷著熱,就開始脫衣服。。。。。。可能就是那次,放了那張花箋在書裡。”
水柔搖搖頭:“休提那花箋,過去了。然後呢?”
“後來又好了一陣,然後定遠縣就迎來一件熱鬧的事,孫知州攜夫人探望岳父母,排場隆重盛大,我們七個都跑去看熱鬧,遠遠看見她興奮豔羨得看著,她沒看見我,只是不時和母親說著什麼,過了幾日,正在明玉家讀書時,明玉說你那個尹蘭漪來了,進她表姐家院門了。我就想著過去看看,如果她表姐問起,就說是幫明玉家借把鋤頭,這樣她就知道我也在。結果進了院門就聽見她說孫知州和夫人是她的表姑父表姑母,他們膝下沒有兒女,這次回來想在親戚中認個一兒半女,日後好為他們養老送終,她說她想去,那樣就能過好日子,不用象現在這般受窮,她說表姑一個鐲子就夠普通人家吃幾年的,她表姐說,你不是定親了嗎?她就說,實不相瞞,訂親的那個人你認識,就是常來明玉家的袁熙,她表姐說,我看袁熙挺好的,她一聲譏笑,初始也覺得他不錯,可連個珠釵都買不起,有一次特意去他家看了看,一直以為他和那六個混在一處,家裡應該還過得去,哪裡知道還得自己下地種田,家裡窮得都快揭不開鍋了,表姑真能認我做乾女兒的話,我跟著她,憑我的容貌,還愁找不到和知州門第相當的夫婿嗎?我當時就氣得跑進去指著她說,好,這就找媒婆去退聘,好遂了你的心願。就這樣退親了,後來她們家託媒婆捎話來,說是她後悔了,我說覆水難收,退了就是退了,母親一開始要去告官,父親聽我說她是嫌棄我們家貧,就再沒說什麼。”,袁熙說著往事也有些黯然。
水柔瞅著他說:“怎麼?後悔了?”
袁熙勉強笑了笑:“怎麼會後悔?只是不願意回想這些事罷了,若成親了定是家無寧日雞飛狗跳。。。。。。”
接著又說:“那樣也就不能認識柔兒了。”
水柔這次倒是沒對那個“兒”字說什麼,從袁熙手中抽出手來說:“近兩年沒彈過琴,這手有些不聽使喚,這會兒才緩過些來。”
袁熙呆呆看著她,好一陣才說:“原來柔兒的手是彈琴累的?不是氣的?”
水柔覷著他:“我幾時說過是給氣的?”
袁熙傻笑起來:“原來柔兒沒有生氣。。。。。。”
話音未落,水柔突然抱起他的手臂,照著剛剛掐過的地方狠狠咬了下去,袁熙疼得想要大叫,又怕外面趕車的老韓聽了去,日後還怎麼在豫章做父母官,只能緊咬著牙關忍著。。。。。。
水柔咬到牙根發酸才放開他,看著深深的牙印處一點點滲出血來,氣咻咻說:“袁子昭,誰說我沒有生氣,我非常生氣,我在花廳外聽著你叫她蘭兒,看你因她流淚一臉憐惜,見你手背上暴出的青筋,我就想狠狠咬你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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