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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猛地一抽,往後縮了兩下。
南北伸手,捏了下他的喉結,被人下了點喉手,沒有兩三天絕對出不了聲。
沈家明摸向那個穿著不俗的死人,剛伸手捏住那人下巴,一股子刺鼻血腥瞬間瀰漫開,死屍鼻中湧出的血流了他一手,黏膩溫熱。
他抽回手,蹙了下眉,湊近細看,才發現鼻樑是被砸斷的。
口舌乾淨,就不是內臟受損。
難道是顱內充血?腦中閃過這個念頭,忙伸手去摸死屍的鼻樑骨,兩指捏了幾下後,才緩緩地吐了口氣:“好漂亮手法,幸好我知道,南淮不在這船上。”
他本人是軍人,自然擅長近身格鬥。
可這種偏近藝術的手法,卻不是他的專長。
砸鼻是最普通的街頭格鬥,但若是手法獨特,鼻骨碎片會像刀片一樣推入顱內,刺穿腦組織,讓人瞬間暴斃。單是力量大,是辦不到的,角度和深度才是重點。
而他說知道的,最擅長這個的,就是南淮。
南北聽他這麼說,也蹲下身子去看,果然很像是南淮的手法。只不過鼻骨砸斷的位置,不是哥哥所喜歡的。這個位置,照南淮的說法是:不夠好看。
她仔細摸了下鼻樑斷面,發現了更有趣的地方。
砸力面很窄。
她用自己的拳頭試了試,輕聲說:“這船上,有個比我拳頭還硬的女人。”
☆、第十八章 賭局的輸贏(3)
沈家明並不想讓這件事情擴大,走出樓梯間的門,召來兩個人,吩咐安靜清理乾淨這裡。照明裝置拿來,她看到地上的有高跟鞋的血紅印記。
這些被襲擊的人,應該不顧一切在她身上留下了血跡。
可只有這裡有。
也就是說,她或許是脫掉鞋子離開的。
遊輪四層都是賭場、劇院、餐廳和泳池,都是公開場所。二三層更是魚龍混雜,一個光著腳,身有血跡的女人應該不會選擇公眾區,自然會從一層員工區離開。
南北看了眼沈家明。
這些處理傷者和屍體的人,應該很快回傳話到周生行那裡。而她,想趕在周生家前,查到蛛絲馬跡,搞清楚發生了什麼。畢竟是突如其來的人命,很多長輩在這裡,她不想要任何親近的人有危險。
沈家明也在看她,心領神會地說:“等我一分鐘,我讓人拿了件乾淨的襯衫。”
她笑起來:“冷了?”
“有一些。”
兩個人說話的時候,已經有人進來,沈家明脫下溼透的襯衫,邊穿著新襯衫,邊從那個人身上要了小型的手槍,和她走過員工通道的隔門,一路往下走。
沈家明登船前看過平面圖,為防員工看到,兩個人直接避過餐廳和娛樂間,繞進了機艙。漿洗房中有船員的談笑聲傳出,臨近的泵水房和配電房上著鎖,他貓著身子前行了十米,摸了1號鍋爐房的把手,開著。
轟鳴聲中,他對著南北比了個手勢。
漿洗房門忽然開啟,她忙掩上門,退回了員工通道。
黑暗中,腳步聲漸漸逼近。
她輕輕閉氣。
很快,腳步聲,又漸漸遠了。
她輕吐口氣,靜靠艙壁,等待著走道的人徹底離開,再悄悄走回到機艙,看到沈家明也從1號鍋爐房走出來。
整個船艙到底就是6號鍋爐房,只有那間房有出口,兩個人沿著這一路走,卻沒看到絲毫線索。按理說,只要那個女人走過的地方,就一定會留下蛛絲馬跡。
兩人不斷摸著門鎖,在經過5號房時,南北忽然停了下來。
沿途所有房間的門縫下都有光亮,只有這間沒有半點燈光,如果是平時,南北絕沒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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