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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那一下,要是別人就已經被擊中腺體昏過去了,可惜無論從速度還是力量上,兩人已經分出勝負。
光頭保鏢將略微歪斜的墨鏡扶正,說:「盛先生,沒必要。」
盛昔陶不服輸地咬了咬牙:「我說了,我要見陸曜山!」
話音未落,他就要再次衝上去,就在這時,一個冷冷的裹挾著巨大壓力的聲音突然從背後響起。
「曜山他不想見你!」
眾人回頭,只見陸驄站在走廊深處。
第115章 115 貓貓頭
陸驄說陸曜山不想見他。
這不可能!
盛昔陶看著他:「你騙我!」
陸驄沒有絲毫動搖:「我只是替曜山傳話給你,信不信是你的事。」
盛昔陶怎麼會信,立刻回身往病房裡沖,門口的保鏢此刻都被分散了注意力,攔截不及,一下被他推開。
然而就在推開1206門的瞬間,盛昔陶愣在了原地。
只見病房裡開著燈,偌大的病床上卻空空如也。
這時,身後再次響起了陸驄的聲音。
「我說了,陸曜山不在裡面。」
這般景象著實有些刺痛。
找人找了大半天,終於得到訊息馬不停蹄地趕過來,誰知是竟是得如此場面。
盛昔陶此刻憋在心底的那股情緒,再也無法抑制,他轉身面向陸驄朝他大喊。
「陸曜山去了哪兒?你們把他帶到哪兒去了!」
馬薩見情勢不對,上前將他攔住,他像一棟城牆威嚴聳立在盛昔陶與陸驄之間。
陸驄面不改色,注視著盛昔陶,似乎是在看一條發瘋的狗。
他開口道:「陸曜山的身體情況很不好,除了腿傷,腦部的創傷也愈演愈烈,現在醫生在對他進行更精密的檢查。」
這話說得很籠統,可陸驄嚴肅的神情也不像假的。
眾人一聽頓時心揪到了一起。
盛昔陶的聲音終於偃旗息鼓,他顧不得許多,著急地問:「那他什麼時候會回來?」
陸驄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他為什麼要回來,再被你丟一次嗎?」
「你知不知道要是馬薩沒有在他口袋裡放定位器,今天的後果將會如何?」
盛昔陶一怔,臉色白起來。
陸驄說:「他一個人走在大街上,從泰晤士河一岸走到了另一岸,足足走了三個多小時,最後昏倒在路邊才被找到。」
「盛昔陶,你說你要跟他在一起,那你就是這樣照顧他的嗎?」
陸驄此刻的情緒變得激動,他嚴厲地質問:
「你真的想害他害到死嗎?!」
盛昔陶臉上的表情一下子破碎,他倉皇說:「不是的,我沒有,我沒有要害他!」
「那他迷路的時候你在哪兒!?」
「我……」
聲音戛然而止,自責和歉疚放佛一道枷鎖扼住了盛昔陶的咽喉,他低下頭渾身的血液冰冷了下去。
與此同時,陸驄斂起神色命令他道:「陸曜山不是你的玩具,他是我陸家的繼承人,我勸你儘早識相,遠離我們家。」
這話顯然已經說絕了,果然,陸驄下一秒就下了逐客令。
「你身上的傷也差不多都好了吧,是時候該從哪兒來回哪兒去了。」
「我給你三天,離開倫敦永遠不要再出現在陸曜山面前,否則,我會讓你後悔的。」
夜涼如水,12層的走廊裡靜悄悄的,此刻時間已經到了深夜,月亮掛在高空暗淡地被雲層遮掩。
1206的門口依舊戒備森嚴,一排黑衣保鏢矗立在病房外,甚至連電梯口都封鎖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