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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兒子,老淚盈眶。
吳良仁沒了往日的跋扈暴戾,老實的坐在那裡,嘴角歪著,涎水滴滴拉拉,兩手雞爪一樣的手畸形彎曲著,眼神呆滯,傻笑著望著眾人。
“王公子怎麼樣了。”半餉,吳奇遠問了一句。
“慘。手腕被捏碎,命根子被廢,已經被接回省城了。”金絲眼鏡的中年人答道。他是青木堂軍師,齊庸。此人腹有詩書,胸有奇謀,可惜沒正用,做了幫會的狗頭軍師,為人卻圓滑,不僅深得青木堂吳奇遠的重用,而且週三木對其也青睞有加。
吳奇遠呆滯無聲。緩緩掃視了眾人一眼。堂下,七八個兇悍魁梧的保鏢,這時也沒了往日的霸氣跋扈,有的吊著胳膊,有的捂著流血的耳朵,有的拄著根木棍,形色各異,苦哈哈的窩在那,低著頭,不敢抬眼。
“我一手創立青木堂,到現在十幾年了。”吳奇遠悲憤的開了腔。
“雖說談不上雄霸一方,說一不二,可是在通港,在s省,也是有頭有臉的一個。今天,你看看你們這一個個,”吳奇遠點著堂下。
“青木堂的臉面、我吳奇遠的臉面,都被你們丟盡了。我吳奇遠這麼多年對你們怎麼樣,你們自己拍拍心口問問,你們今天就是這麼替我做事的,就是這麼保護良仁的。”
吳奇遠終於終於忍不住,老淚縱橫,回臉望著兒子,“爹。。爹。。。”吳良仁傻傻的流著口水笑。
“我就這麼一個兒子。。。。”
“堂主,我們該死。沒能保護好少爺,甘願受罰!”堂下光頭大漢內疚道。
吳奇遠呆呆的望著兒子,一聲不響。光頭大漢幾人相視了一眼,翻手拔出了刀子,猶豫片刻,心一橫,舉刀就要自裁。
“慢著!”齊庸大喝一聲。“大哥,大哥不要太過傷心,良仁看樣子應該是驚嚇過度,身體倒沒有其他大礙,調養調養,或許還可以恢復。兄弟們已經盡力了,只是對手太過強悍,風雨四殺尚且不是對手,何況其他兄弟。”
低聲又道:“不能涼了眾兄弟的心。”
良久,吳奇遠緩緩擺了擺手,示意眾人放下刀子。
“此仇不報,我誓不為人!”吳奇遠咬牙悲聲道。
“大哥,且聽我說幾句。”齊庸扶了下眼鏡。
“良仁的仇一定要報。但是大哥,越是當前越要冷靜。對手雖然只是個小保安,但是能力卻驚人,從風雨四殺到這次良仁被害,足以可見。此人背景卻又神秘,誰也不知道從何而來,只有道聽途說,說是在天南邊境當偵察兵轉業回來。這是其一。”
吳奇遠靜靜的聽著,默然無言。
“其二,此人雖只是個小保安,但是卻是秦氏集團的保安,而且據聽說秦邦憲和秦家小姐都很欣賞他。木山集團目前正在著手吞下秦家,周放山更是在追求秦思涵。倘若此時我們貿然開戰,與秦家發生齷齪,恐怕與木山集團會有嫌隙。”
吳奇遠眼神一橫,齊庸心裡一凜,忙道:“木山集團沒有什麼,只是他現在已經是總舵一大金主,若是他在劉舵主那挑撥是非,也是件煩心事。”
吳奇遠點點頭。“你有什麼好計策。”
“大哥,此次受害的,還有省城王公子啊。他被捏斷手腳,斷了命根,你想,王家能善罷甘休嗎,必起雷霆之怒,到時候,他就是皇親國戚,恐怕也得灰飛煙滅。我們不妨坐山觀虎鬥,靜收漁翁之利。”
吳奇遠回頭望眼兒子,雖然呆傻了,但是命根還在,傳宗接代應該不成問題,不禁老懷為之一慰。
“可是,不能親手報此大仇,怎麼能咽得下這口氣!”
“這個不難,我們只要相機行事,從中推波助瀾,不信收拾不了那個小子,還有他背後的勢力。不過大哥,王公子在我們這出的事。後果又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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