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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不如死的動作。

他就是要這樣侮辱她，羞辱她，就是要這樣弄髒她，玷汙她，就是要這樣，讓她再也沒有生的勇氣，卻又不敢輕易的死去。

那一刻，他的淚也悄悄落在心裡。他可以為她生、為她死，可以為她而戰，為她退隱江湖，可為什麼，他竟再也不是她心裡的唯一，為什麼還會有別的男人讓她擔憂、讓她落淚？

“宏駿……”她的心已碎，聲音細弱遊絲，輕輕浮在他耳邊，“宏駿，你一定要這樣對我嗎……”

“那我該怎麼對你？”他從她身上移開，細細欣賞著她臉上泛起的潮紅和羞愧的面容，心中陡升一陣快意。

她輕輕閉上眼睛，淚水順著眼角滑進凌亂的發，“你這樣對我……我跟你酒吧裡那些女人有什麼區別？”

“當然有！”他像是被魔鬼附了身，自己有多惡毒，連自己都不知道。他抬起她的下巴，極為滿意她現在的驚恐和絕望。他笑了笑，拍拍她的臉，一字一頓在她耳邊說道：“有區別……你比那些妓女可乾淨多了，而且，玩完了不用付錢！”

“混蛋……”她的眼中射出憤怒的火光，她上下合動嘴唇，細微的聲音裡只憤然的短短重複這兩個字：“混蛋……混蛋！”

“是，我混蛋……”他冷冷笑著，邪惡與仇恨矇住他的雙眼，“你早就該知道我是個混蛋！現在後悔了吧？如果早看出我這副嘴臉，你早對黎闊投懷送抱了，對吧？”

“聶宏駿，你簡直不是人！”

她尖叫著，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她的嘴角被自己咬出了血，一點一點往下淌。她瞪著聶宏駿，嘴邊露出匪夷所思的笑，笑著笑著，她的眼淚便像斷了線的珠子，顆顆落在無盡的黑夜。

“聶宏駿……我真是瞎了眼，怎麼會愛上你這種人！”

“對啊，你真是瞎了眼……你愛我？”聶宏駿穿起衣服，手指在她唇上點了兩下，帶著幾分戲謔和嘲弄笑了起來，“你為什麼要愛我呢？現在才知道自己的心給錯了人，可惜再也收不回去了！”

她的臉蒙在被子裡，他走到門口，回望還在床上的她，她的雙肩聳動，全身像是抽搐一般。

他的心裡疼了很久，卻還依舊冷言道：“我告訴你……我不會去救黎闊。今天的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你那心上人……就讓他自生自滅吧！”

☆、第五十五章　取暖

徐媽手裡拿著一件厚厚的羊絨毛衣，輕輕推門走進了房間，一眼就瞧見方若軒又窩在窗臺上發愣。下了幾場秋雨，冬的氣息越來越濃，深秋初冬時節，氣溫變化也比以往波動了些。

可她的房間裡卻開著窗，冷風吹起窗簾，打在她身上臉上，她只披了一件薄薄的綢緞睡衣，就蠟像般的坐在窗臺邊。

屋外的景色已見蕭索，花瓣四散飄零，只剩孤單而蒼白的花蕊，像極了她的臉龐，悽美而無助。

徐媽心頭微微疼了一下，給她披上了手中的毛衣，又把窗戶關關緊，輕聲勸她道：“小姐，不管心裡有多大的委屈，可不能這麼折騰自己……老話說，一層秋雨一層寒，這已經下了好幾場雨了，很快又要到冬天了，你再這麼坐在視窗邊吹冷風，身體怎麼受得了！”

方若軒對她感激的一笑，也只是勉強翹翹嘴角，視線便又轉向了窗外。許久，她幽幽問道：“他……回來了嗎？”

“還沒有……不過今早打過電話，還問到小姐您。”

她的眼神突然有了光澤，急忙轉過頭看著徐媽：“問我？問我什麼了？”

“這個……”徐媽支支吾吾，最後還是如實向她說：“聶先生問你在不在家，有沒有跟別人聯絡過……”

她心裡明白了大半，聶宏駿並不是關心她，不是掛念她有沒有按時吃飯按時睡覺，不是心疼她一個人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