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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牧枚盯著他,“我和初賀從來沒對白皎說過這件事,白皎他是自己跟朋友們約好一起來的,他壓根就不知道初賀今天也會來這裡。”
“什麼?”牧枚的眼神很尖銳,何復不由自主躲了一下,“怎麼可能,我——”
“來聽講座這件事甚至不是白皎的主意,是他朋友許安然說想來,宋一青也贊成,他才跟著一起過來。”
剛才她出來,一眼就看見了許安然,許安然邊哭邊跟她說如果她沒叫白皎來的話就好了,這事都怪她。
牧枚甚至聽見宋一青很後悔地說是他太沖動了,如果他沒有被何復的挑釁刺激到,白皎就不會為了給他出頭而衝出來。
所有人都下意識地將錯誤包攬在自己身上,唯獨做出錯事導致這個局面的始作俑者還站在她面前,口口聲聲地說是白皎不好,是白皎太煩人。
何復仍然死鴨子嘴硬,“行,就算是我誤會了,那白皎就沒錯了?他是不是搶了賀子的東西,我就問你這個是不是事實。”
“是。”牧枚道,“是事實。白皎他被初賀的父母帶回家裡,代替初賀享受了十幾年的優渥生活,哪怕他並不知情,對,這些都是事實。”
“所以——”
“所以呢?何復,白皎是搶了你的還是佔了你的,他是姓何了還是你姓白了?這件事到底跟你有什麼關係?”
何復一下子卡住了,沒聲了。
半晌後,他才強硬開口道,“我和賀子是兄弟,我當然要向著他!你怎麼回事,你看著白皎不會想起小月亮嗎,如果初賀早點回家,小月亮也不至於——”
牧枚看著何復,目光已經近乎於冰冷。
“何復,如果我說白皎就是小月亮呢?”
何復看著牧枚的表情,意識到了些什麼,一個念頭浮上他的心底,讓他覺得荒謬不已。
“牧枚,你是在跟我說鬼話嗎?”
牧枚一字一句,戳破他心裡所有名為“為朋友著想”的藉口。
“我在問你,如果白皎就是小月亮呢?如果他是小月亮,你就不覺得他佔了初賀的父母,也不會覺得他搶了初賀的東西,是嗎?”
“我——”何復說不上話來。
“我替你說,如果白皎就是小月亮,你還是會不待見他,你還是會覺得讓佔了初賀的搶了初賀的,甚至還會覺得初賀吃這麼多年的苦都是因為找小月亮的緣故,而小月亮早就舒舒服服地被接到了白家,小月亮不佔理,小月亮是罪人,是不是?”
何復的聲音已經接近於陰沉,“牧枚,我從來沒這麼說過。”
牧枚笑了一聲,眼裡透出一些諷刺,諷刺中又包裹著一些難過。
“你承認吧,你在乎的根本就不是初賀,甚至也不是白皎。你不是因為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討厭白皎的,你只是覺得白皎享受到了你不能享受的,你只是在藉著初賀這層名義發洩你自己心裡的那點不平衡感。何復,你自從初賀回了家之後就開始口無遮攔,你在乎初賀嗎,你在乎的是初賀名字前面的那個白字吧。”
何復的手慢慢縮緊,握成拳,關節發出了細微的響聲。
“想動手?”牧枚問,“因為我說中了,是不是?”
何復一個字一個字從牙縫裡擠出來,“我從來沒有這麼說過。”
“你說白皎煩。”牧枚說,“何復,到底是白皎煩還是你煩?你說是白皎偷偷摸摸跟過來聽講座,實際上呢?實際上偷偷跟過來的是你自己,不是嗎?”
何復咬著牙,“牧枚,你別逼我。”
出乎意料地,一向笑吟吟的牧枚忽然吼了出來。
“何復,是你別逼我!”
她一直被人誇情商高,被人誇好相處,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