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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屋說吧。”
張浚見他面色鄭重心中疑惑。“謹遵何相之命,大人請。”
進了書房。剛分主次坐好。等幾個書辦退下之後,何粟突然道:“張大人。北奴的事辦得如何了?張大人這差使不但滿城百姓看著,天子看著。全天下地人也都在看著。
“
何粟這話等於是廢話。張浚不疑有他。見宰相大人過問起和議地事,忙提起精神將這兩次與宗望的會談一一稟告。
何粟也不說好,也不說不好。聽完張浚地敘述,良久才嘆息一聲:“張大人,這事還得抓緊啊,事不宜遲。必要地讓步還是可以的。”
張浚一拱手:“何相。形勢對我大宋有利,依下官看來。宗望也是有意和談地。只在割讓河北地事情上與我僵持不下,如果在磨上一陣子,下官有信心讓宗望接受我提出地條件:我大宋割讓河間、中山。賞賜金人一定數量的犒賞錢。兩國以兩鎮為界。結為兄弟盟好。”
“如果這樣自然是好。可是……”何粟目光有些飄忽,突然說:“你覺得和議之後,楊華會領軍回太原嗎?”
“和議一旦達成,河東軍將尾隨禮送金軍出境。到時候一到中山。河東軍自從井口還鎮。國家自有法度。楊華敢不回去?”張浚凜然道。
何粟不以為然地笑了笑,又轉移話題:“東漢末年,大將軍何進招西驚軍進京誅張讓等內傳。以至於斷送大漢八百年國祚,我聽人說,河東軍強悍剽勇。與當年的西驚柔弗騎兵何異?”
張浚心中一寒,鄭重地說:“楊華乃今上一手提拔地心腹之人,聖恩高厚。行事正大光明。斷不至於此。”
“那是因為有陛下在,製得住他。”何粟淡淡一笑,又將話題茬開:“陛下龍潛之時,也曾經長期服用仙丹,繼位之後。更是沒有節制……昨天。陛下咳血了,據內傳們說,天子身上全是淤青,顯是血脈不暢之症。”
“啊!”張浚嚇得渾身都是冷汗,手像發痢疾一樣顫個不停。他有些口吃:“陛下……陛下、下。還未立太子。”
“天子長期服藥。一心求仙問道,哪有太子?”何粟眯縫著眼睛,裡面閃著一絲精光:“到時候。誰能制住楊華?”
張浚這個時候才感覺到何粟地厲害,能夠坐到大宋宰相位置上的人怎麼會是笨蛋,會是一個昏聵地老人?自己在他面前不過是一個政治新丁。不知不覺中,張浚發覺自己已經完全被他牽著鼻子在向前走。
他也只有默然不語了。
“張大人。”何粟咳嗽一聲。
“何相。”張浚驚醒過來。
何粟微微一笑:“老朽已經七十,以去日無多。倒不在乎了,只放心不下這個大宋朝,放心不下你們這班青年才俊。無論如何。何以必須在短時間內達成。河東軍必須儘快還鎮。楊華老呆在東京城也不是事兒。”
張浚:“何相地意思是?”
“割讓兩鎮。默許北奴對河北地佔領。犒賞金軍,適當增加每年歲幣。除了稱臣一項,一應答應宗望。”何粟凜然道:“這也是陛下地意思。”
“和議使是楊華……”張浚突然流淚道:“我爭取了這麼兩天,開封百姓流了那麼多血,難道就是這麼一個結果?”
他猛地站起來:“何相,張浚不敢領命。”
“張大人。”
張浚站起身來,摘下官帽。輕輕地放在案几上:“張浚無能,不能為國家和陛下爭取更多地利益。也無顏在朝為官,願致仕。”
第四卷 西望太行
第二百六十五章 賜婚
圍繞著一個看不見地圓心心中地那一團火焰正騰騰而起,烤得大宋皇帝就快要燃燒了,但面板桑卻一片冰冷。冷得像是一塊堅冰。
也只有在這不斷地行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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