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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孃,你知道我剛踏進皇宮那一年是怎麼過來的嗎?整整一年,不笑不鬧不說話,想要我死的人那麼多,暗箭,明槍,防不勝防,要不是燕王妃,估計我早就死了,你也找不到我了。”
“我是應該感謝她的,可是,我卻不甘心,她憑什麼得到那麼多的幸福?我沒有的她都有!”
“可是,最讓我難過的還是皇上他,最讓我恨的也是他,他口口聲聲說只愛我一個,卻要殺掉我千辛萬苦才生下來的孩子,只因一個可笑的預言。”
“他說他愛我,我在御書房外跪了三天三夜,直至心力交瘁,一夜白頭,他還是沒有更改他的決心。”
這樣的皇后,無疑讓秦嬤嬤心疼,嘉懿皇后越說越激動,秦嬤嬤暗叫不妙,也只能點住了嘉懿皇后的睡穴。
未央宮一片安靜,秦嬤嬤嘆了一口氣,她苦命的小姐啊。
被施宴抱著進了禮部尚書府,夏淺笑一直窩在他的懷中,不敢抬起頭來,禮部尚書府中的下人都是以前施府中人,夏淺笑自是十分熟悉的。
只是,當著自家公公婆婆的面,大白天的就窩在自家相公懷中,夏淺笑還是覺得難為情。這要是放在現代,都很少會有家公家婆接受吧。
走進主臥室,施宴就把夏淺笑放了下來。
“娘子,你先等我一下。”施宴說完了這句話,就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施宴從外面走了進來,已經洗去了易容的他自是容顏如畫,夏淺笑看得賞心悅目,她想起了秀色可餐這個詞語來,要是哪天,家裡窮得買不起菜了,對著這張顏,她也可以天天吃得下白米飯。
看到施宴手上拿的是什麼時,夏淺笑嘴角抽了抽,這個小氣的男人,她以為他只是隨便說說呢?沒有想到,施宴是極為認真的。
施宴把手中的東西塞給夏淺笑:“娘子,我要個繡有你,我,還有兩個小寶寶的荷包。”
夏淺笑為難,她又沒有繼承原主的記憶,哪裡會繡花?
“相公,我不會繡花。”夏淺笑老實巴交地說道。她可以發誓,這句話比黃金還真。
“我不管,反正我就要個荷包。”施宴耍賴,不停地搖著夏淺笑的手臂,一雙琉璃眸怔怔地看著夏淺笑,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眼中卻帶著委屈,好似就要有眼淚帶下來了。
這樣的施宴,夏淺笑已經有很久沒有看到了,她不禁想起了他們在運城的那段日子。他在她的面前,時時刻刻地黏著她,就像橡皮泥一樣黏人,偏偏,這樣的他又讓她無力抗拒,心也一點一點慢慢地沉淪下去。
後來,她也認識到施宴對她的情意,夏淺笑決定這一生任性一次,前世的她活得太過於理智,做事情總是帶著強烈的計劃性,目的性,她清醒地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不想要的是什麼?
施宴就是她想要的,她希望這一生都能安安穩穩地呆在他的身邊。人的一生,在年輕的時候,總要任性那麼一次,為一個人忘記所有,用自己的整個生命去愛他。
相公,我愛你,很愛很愛,愛到心中眼中再也容不下任何人了。
“好,相公不管想要多少個,我都願意繡。”夏淺笑說道。現在的她是不會,但是施宴想要,她願意去學。
一說完這句話,夏淺笑才回過神來。眼前的男人一臉臭屁,嘴角咧開,眉眼眉梢皆是風情,臉上的得意藏也藏不住。
夏淺笑有點懊惱,男人也是要哄要寵的,女人也一樣,在她的認知力,這都要有個度。她不滿地嘟著嘴:“相公,你還是讓我下不了床吧,比起繡花,我更願意在床上天天躺著,哪怕我日日以淚洗面。”
夏淺笑的一番話說得可憐兮兮,尤其是看著施宴的眼神,好像施宴已經對她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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